话,又问:“出去走走?”
傅岳庭怔。
秦砚说:“你如果还不舒服,就算——”
“好!”
话被打断,秦砚看他眼,也没说什,只从门口散桶里拿起把伞:“走吧。”
虽然雨还没停,可小镇里仍然处处都涌动着清新空气。
不过天色还阴沉,雨势将有歇意思,看得也并不远。
出门后,看到镇上已经有不少车来往,秦砚提醒傅岳庭句:“小心。”
“好。”
——
两人并肩走在伞下,很快融入伞海里。
散步良久,走到有些偏僻地方,秦砚看看时间,才说:“该回去。”
傅岳庭尽管还有兴致,也还是说:“好。”
只是在斑马线路上,他们和个脚步匆忙男人路过。
对方伞不小心划过秦砚身前,勾起他领口,带起片水珠。
男人吓跳,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
秦砚看到他怀里女儿,淡声道:“没关系。”
男人还是手忙脚乱帮他擦擦领口水,才道着歉走开。
傅岳庭皱着眉,和秦砚继续往前走两步,忽然目光凝。
秦砚脖子上细链不见。
他回头看过眼,才看到原本挂在项链上白金质地戒指浸在水色里,旁边就是下水道,稍有不慎就会滑落进去。
那是秦砚母亲唯遗物。
还是绿灯。
傅岳庭下意识道:“等等。”
话落冒着雨转身过去。
秦砚还没反应过来,见他突然回过神大步走回去,刚要随他转身,就见辆不开车灯黑色轿车刺穿雨幕,幽灵般疾速冲过来!
秦砚瞳孔紧缩:“傅岳庭!”
傅岳庭正蹲身下去,听到秦砚声音,他转脸看向轿车,下意识抓住戒指,才想起闪躲。
可轿车速度尤其快。
他已经来不及——
旁,秦砚身影迅速接近,猛地抓住他扑向路旁!
两人在地上翻滚个来回。
刺耳汽笛声瞬时拖着长长音擦过。
秦砚在更加刺耳刹车声中看向傅岳庭:“你怎样?”
傅岳庭说:“没事,你——”
“你是疯吗!”秦砚打断他,惯常从容眸光里第次夹杂着怒色,“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是斑马线?”
傅岳庭抿直薄唇。
“你刚才在做什?”
傅岳庭才把紧攥右手伸到面前,哑声道:“对不起。”
戒指吊坠在他说话间从指缝里垂落下来。
秦砚怔。
差点连累秦砚,傅岳庭抬手按在地上,五指还在微颤,他单膝跪地撑起半边身体,正要起身,才看到秦砚脑后水迹有些不对。
猩红血丝还在扩散。
傅岳庭屏住呼吸,抖着手摸向秦砚后脑。
他看着颤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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