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端着托盘穿过廊下,才上楼回到卧室。
他进门时候,傅岳庭刚回到床上,身上披着秦砚准备毛毯,还没来得及脱下。
看到秦砚手里托盘,他皱眉说:“下去吃就好,何必让你这麻烦。”
秦砚把床尾桌板拉起滑到他面前,转而说:“先吃过饭,再吃药。”
闻言,傅岳庭看他眼,往里坐坐:“你也坐。”
秦砚正要去对面坐下,见状,干脆坐在他身旁。
傅岳庭看着秦砚。
昏沉脑海尽管不适,可贴在身边热度才更像团让他宁愿深陷沼泽。
秦砚没察觉什,把筷子递给他。
傅岳庭收回视线:“谢谢。”
——
等到吃完,秦砚正想起身把托盘挪走。
傅岳庭忽然抬手抓住他。
秦砚转脸看他。
傅岳庭直直凝视着他。
从昨天到今天,气氛直太好,让他眸子里忍不住有冲动在翻滚:“你……”
秦砚说:“怎?”
可对上他眼睛,冲动转瞬即逝,又被理智压下不甘。
傅岳庭狠狠压抑着。
他只是不敢。
不敢让已经拥有种种美好化为泡影。
秦砚从来没有多想过。
而他不止次想戳破这层纸,却更怕分道扬镳,怕从此刀两断。
他只好哑声说:“先别走……”
秦砚看着他垂落下视线,眸光微动。
虽然看不出傅岳庭想什,但既然是不想说话,他没有追问。
“好。”他也只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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