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袁志。
这双寒潭似
眸子波澜不惊，眼神深邃，看不见底，仿佛轻易就把人看穿。
房间里慢慢安静下来。
袁志不自在地避开他视线，也问：“秦总觉得呢？”
秦砚扫过他身后站着众人，淡淡道：“也好。”
袁志松
口气，正要再说话，就听到秦砚又说。
“不过，今天
也累。”秦砚说，“如果袁总不介意，想先回酒店。”
袁志眼珠微转。
反正回去休息也是留在c市，他就没有拒绝：“既然秦总累，那们就不多留。”
接着简单寒暄几句，秦砚和吕昊
齐转身离开。
路上，吕昊愤愤道：“到人又不在，这分明是耍人嘛！”
他说也没有错。
这就是在耍人。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这个公司本来就是c市企业，对于得罪个跨市甚至跨省乘方科技，根本不会太放在心上。
秦砚心知对方想法，加上这原本就是傅辉玩把戏，会有这样冷遇也不奇怪。
然而等他们下车，到酒店大堂——
看着从电梯里出来傅岳庭。
秦砚第三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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