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他不仅没有成为过去,还会永远霸占未来。”
秦砚没想到,傅岳庭爱情观竟然出乎意料纯粹,还算是童年次邂逅,就让他坚持到现在。
只是——
“既然你对这段记忆印象这深刻,当初为什不去找她?”
如果有心,以傅氏能量,不可能会错过这久。
然而秦砚话音刚落,傅岳庭就急道:“找过!”
话落他意识到自己语气里异样,才勉力抑制住不该,bao露情绪,重复遍,“当然找过。”
他抿抿唇,“可他没有等,他也忘。不知道他名字,只是找不到他。”
秦砚又问:“但你后来找到她?”
“对。”傅岳庭说,“也是次意外。”
担心说多错多,两次意外他都没有解释。
但话刚出口,他几乎立刻就想起当年终于找到秦砚时巨大惊喜。
——
确实是次意外。
那年傅岳庭刚从国外回来,秦砚刚开始筹备第桶金。
某天,傅岳庭饭后受邀去趟朋友公司,就在大厅,他们正巧迎面碰上两个人。
看到秦砚第眼,傅岳庭就感觉到心脏剧烈震动。
他强压着翻涌冲动,目光追着对方走出段距离,才问:“那是谁?”
“谁?”朋友奇怪,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恍然,“是他们啊!走在后面叫宋景明,前面叫秦砚,来找投资,说起来还是同学,跟你说,那个秦砚可是个风云人物,而且项目是不错,点子很新,如果做对很有发展潜力,不过这种人嘛,都心高气傲,准备等他们多碰几次壁再说,这叫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攻心为上!”
后面话,傅岳庭个字也没听进去。
宋景明,秦砚。
秦砚。
傅岳庭盯着秦砚背影没入门后,心跳声已经响如擂鼓。
熟悉轮廓和记忆里面孔渐渐重合,他终于见到他长大后模样。
——
“傅总?”
听到秦砚声音,傅岳庭骤然从回忆中惊醒:“什?”
见状,秦砚以为他是不想再继续深谈下去,也没多想,再者,傅岳庭能说出这多,已经让他很意外,至于其中细节,涉及太多私密,傅岳庭不愿意讲很正常。
“没什。”秦砚索性打算转移话题,“你腿伤痊愈吗?”
“已经好,谢谢关心。”在酒精作用下,傅岳庭却不想这早就结束难得这样美好气氛,“其实,想问你个问题。”
秦砚挑眉:“你问。”
傅岳庭终于把酒杯放下。
侍者远远看到,过来收空杯,又在两人面前分别放下杯香槟。
傅岳庭此刻注意力高度集中,根本没有发现身旁有谁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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