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落座后，秦砚注意到傅岳庭
神情。
难道是不喜欢中餐？
秦砚看眼周围。
包厢里屏风字画，花瓶摆件，确实够韵味，但也确实没有西餐厅情调。
只面前这张八仙桌，桌面用
整块木材精雕细琢，大得奢侈，足以坐下家三世同堂，却也同样少几分西餐厅私密性。
不过，这样地方，才更适合两人身份。
之前傅岳庭预定西餐厅，包厢还错被布置成烛光晚餐。
那种误会，放在中餐馆就定不会发生。
只是不知道怎
，傅岳庭自进门起就直沉着脸。
等上菜功夫，他突然起身：“
去趟洗手间。”
“傅总请便。”
秦砚没等多久，傅岳庭就擦着手缓步回来。
他仿佛忘自己位置，径自走到秦砚身旁，随手拉开椅子坐下去。
秦砚看着他动作。
傅岳庭坐下后，碰碰面前餐具。
正要拿起水杯，才想起水杯里没水，又收回手，才道：“和秦总约今天，其实也是想和秦总谈笔生意。”
秦砚于是把座位这种小事抛诸脑后：“傅总指是？”
傅岳庭和他对视眼，很快又把目光转到旁：“秦总虚拟市场只是雏形，但任谁也看得出大有可为，是当前最值得期待新兴产业。互联网发展到现在，傅氏慢步，在想，或许秦总能帮把。”
秦砚摩挲着手里茶杯。
傅岳庭突如其来夸赞让他意外，可听这话里意思，难道——
他正想着。
傅岳庭继续道：“秦总有兴趣话，不如考虑和傅氏合作？”
猜测成真，秦砚却没有感到兴奋，反而有些惊讶。
和傅氏这样庞然大物合作，是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机会，即便是他，也难免心动。
可稍作冷静，他细细思考。
又实在找不出傅岳庭这做理由。
即便虚拟市场有雏形，傅岳庭也根本没必要亲自来找他谈合作。
秦砚很清楚，以公司目前状况，还没有被傅岳庭关注资格。
不过他没有把心底情绪流于表面。
“傅总真是给好大个惊喜。”
秦砚想想，“但事关重大，可能需要和董事会商讨过后再做决定。”
傅岳庭毫无为难他打算：“当然。这件事不着急，秦总考虑好后，随时和联系。”
说到这，他似乎刚才想起什，从怀里掏出手机，“对，方便吗？”
和傅岳庭交换联系方式。
怎看都不是他吃亏。
秦砚接过手机输入号码拨通，挂断后再各自填写备注。
等两人收回手机，饭菜正好上齐。
之后吃过饭，傅岳庭仍然坚持送秦砚回家。
车停在单元楼下，秦砚下车时看见身后还坠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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