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傅岳庭浑身僵硬如铁。
后颈和腰背传来
压力真真切切。
他看着秦砚脸缓缓靠近。
这张有如实体英俊面孔，也让他
时抛下
现实与虚幻，不由握住身侧臂膀。
“秦砚……”
秦砚没有听清他藏在喉间话音：“什
？”
话落，余光看到他僵冷侧脸，以为他并不喜欢这样近距离接触，于是松手后退步，结束这个被系统操纵拥抱。
傅岳庭手还跟着往前挪动步，才想起收回。
和秦砚眼神擦过，他挺直僵得泛酸脊梁，似乎冷静从容：“般般，没什感觉。你呢？”
身为游戏中人物，秦砚也没有任何感觉：“和你样。”
除触碰体感设备覆盖部位会有阻力，其余没有再传回反馈。
傅岳庭如果也是这样。
这三十万花得看来很不值。
听到他话，傅岳庭拉拉手套：“你坐下。”
客厅里家具就那几样。
秦砚走到傅岳庭为他指定那张沙发前。
傅岳庭走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下后，才说：“
要做个实验。”
秦砚抬眸看他：“实验？”
傅岳庭和他对视眼，立刻移开视线，转脚走到他身旁：“你不要看。”
话落又补充句，“看前面。”
傅岳庭林林总总为这款游戏花不少钱。
秉着顾客就是上帝宗旨，秦砚按顾客说做。
下秒。
他感觉头顶传来阵异样压力。
就像刚才拥抱傅岳庭时感受到阻力，在他发顶来回摩擦。非常轻微。
很快，傅岳庭声音传来：“有感觉吗？”
秦砚如实告诉他：“有。但不明显。”
傅岳庭动作顿，手指往下走，停半晌，才按下去。
秦砚已经看到他手。
以及他食指动作。
“这次呢？”
尽管脸被戳得凹陷，不过丝毫没有影响秦砚说话：“差不多。”
傅岳庭唇边扬起浅淡笑意。
实验很快单方面终止，他屈起食指，贴在秦砚脸上，又轻轻捏捏。
秦砚能看到傅岳庭拉扯他嘴角，打算人工制造个注定非常畸形笑容。
突然，只手覆在他眼前。
“闭上眼睛，不要偷看。”
秦砚随后感觉到压力又在整张脸上来回摩擦。
联想刚才看到画面，他猜出傅岳庭应该正试图把这张建模出来脸捏出各种形状。
良久，傅岳庭手机响起来电铃声，他才收手停下。
秦砚睁开双眸，正看见他唇边还没消散弧度。
考虑到傅岳庭沉迷游戏程度很深。
秦砚没有太在意。
然而紧接着，他在傅岳庭眼睛里看到双倒影。
脸还是他脸。
可头发——
还没看清，傅岳庭已经转身走向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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