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如今身强体健不怕这些。”
“身强体健也是肉体凡胎。”
“肉体凡胎也无需过于精细。”
方泽生不认同,“凡事还是要多注意些,你儿时没少伤寒,难受事情全都忘?”
付景轩说:“伤寒时候可是有人比更加难受,光顾着哄那人去,早忘伤寒滋味。”
方泽生面上红:“那你如今这般不在意自己,是想看再难受遍?”
“也不是不行。”付景轩挑眉笑道:“少见大当家慌慌张张脸孔,不如去取瓢凉水浇在头上?”
方泽生急忙按住他肩膀,皱着眉说:“不许胡闹。”
两人你来往地斗嘴,跟小时候模样,付景轩绝口不提方泽生那两条废腿,说话做事权当他是个正常人,方泽生也不再因为腿事情怀有太多顾虑,渐渐地,面对付景轩时候,有些年少时风采。
只是他年少时就说不过付景轩,如今虽然长进点,却依旧说不过他。
“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付景轩反手拉住方泽生落在他肩膀上那只手,没让他离开。
方泽生点点头,将他几根手指蜷在掌心里。
付景轩说:“柳二娘他们估摸已经把茶品运到采买司。”
方泽生:“嗯,你父亲去吗?”
“应该没有,这些年大娘有意让柳二娘接替她位置,很多事情都授意父亲让她自己去跑。”
“程夫人睿智,怕是早就看透柳二娘此人,觉得她可用。”
“但二娘身在局中,还当大娘处处防她。”付景轩轻轻挠着方泽生手心,嘴里说着家事,眼睛却直盯着打扫院子三宝,不知道琢磨什。
次日。
天微微亮。
三宝裹着件灰布小衫,轻手轻脚地溜出方家大门,先去趟西市最有名糕饼店排着长队买匣月饼,又跑到渡口家木材铺,跟掌柜交谈半天,递给掌柜张图纸,付锭银子。忙完到晌午,没回家,沿街吃碗馄饨汤,顺便给哑叔还有周齐带两份生,蹦蹦跶跶地往北街走去。
北街这家糕饼店月饼不算有名,欢喜团却是绝,三宝进门喊声掌柜,没等掌柜出来,就见门口跑进来个人,那人提着两壶果酒,匣月饼,手上还有张不知订何物盖章单据,大声道:“掌柜!包欢喜团,要多放糖!”
三宝眨着双聚光小眼,提着手中月饼走过去:“周齐?你怎来?”
周齐见他也是惊,瞧见两人全都提着月饼拿着单据,站在同家糕饼店里,惊道:“是大当家让来,你呢?”
三宝说:“是家少爷让来。都跑天。”
周齐说:“也是!天还没亮就出来,大当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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