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景轩哼道:“还不是付景业那厮,明着斗不过,就跑去院子里捣乱,那年刚买两只金翅鸟,还没新鲜够本,就被他偷偷放走,还踩烂鸟笼。”
方泽生松口,问道:“那付景业如何?”
付景轩闭目挑眉,“你不是应该问问心情如何?”
方泽生道:“你心情自然不好。”
“哈哈。”付景轩说:“何止不好,那时都快气煞。”
方泽生见他嘴上说着生气,眼角却上挑飞扬,也跟着舒展眉心,问道:“你是如何做?”
付景轩说:“派人送他几本春宫小册,待他关上门看得面红耳赤时把爹引过去。爹虽然旁事不行,管教起付景业还是很有套,当即抽出戒尺将他打顿,还罚他抄百遍茶经。”
“你二娘得知真相,怕又记你笔?”
“自然,她这人就是偏心。”
方泽生道:“亲疏有别。”
“是啊。”付景轩道:“虽然与她不对付,却能理解她所作所为。谁与她利益相冲,谁便是她敌人,也不能说她险恶,顶多不算善人罢。”说着又往方泽生身边挤挤,“不过这世间人心,少有半数都是同她样,也样,若非王氏动心上人,何须千里迢迢拉她下马。”
方泽生听罢,面上红,垂垂眼角,又想把手往回缩。
付景轩松开他,盲人般仰着脸问:“能睁眼?”
方泽生迟疑半晌,应声,待他掀开眼皮,刚好与他四目相对。
良久。
付景轩爬到他身上,坐在他膝盖上方,问道:“你腿上真没有点感觉?”
方泽生平静道:“先前还会有些刺痛,现在不会。”
付景轩点点头,学着大夫手法在他两条腿上摸来摸去,方泽生没有知觉,便任由他胡作非为,不曾说话。
谁承想付二爷居心不良,竟越摸越往上去?最后竟要摸到他两腿之间,还要扒他裤子?!
方泽生当即惊,急忙用双手捂住那处,“你做什?!”
付二爷本正经,“当然是帮你检查下,瞧瞧你这里能不能站起来。”
“能。”
“嗯?”
方泽生斩钉截铁道:“能站,不劳二爷费心。”
付二爷向来好说话,见他不愿松手也不强人所难,悄声问:“如何站?”
“”
“是想着站,还是想着旁人站?”
“”
“若是想着,当时什样?是穿着衣服,还是没穿衣服?”
方泽生脸本就有些泛红,此时更是红得充血,连白皙脖子也跟着红起来,他阖阖眼,竟还真想到几幅画面,赶忙甩甩头,想要抬手遮住眼睛,又怕双手离那重要部位,再被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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