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袭藕荷裙装,站在甲板上笑笑,对着王秀禾说:“几日不见,秀娘可想?”
王秀禾瞠目看她,颤着手道:“你怎和他在起?!”
这个他自然指得付景轩。
柳二娘嫌弃地瞥付景轩眼,“却是不想跟他起,若非要跟他做笔值钱买卖,才懒得理他。”
付景轩挑挑眉,由后腰抽出把折扇摇摇,也没去理她。
这两人关系明显不和,又为何凑到起?
王秀禾皱紧眉头,声音变得尖细,“你先前不是答应与做生意?怎又出尔反尔?”
柳如烟听后惊,“哈哈”大笑:“秀禾此时到像个不谙世事女儿家?你都是生意人,生意便要慎重则优,付景轩出条件比你好,自然是要帮他。”
王秀禾怒极:“何等生意能超天家赏赐半数!”
柳如烟哼笑:“秀娘真当只认钱财,不识好赖?”
“你……”
“你什你!”柳如烟面色转,秀眼凌厉,她年轻时就是个泼辣性子,如今隐忍几个月,终于对着王秀禾说出来,“从品茗大会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方家宗亲后辈全都死绝怎地?你偏偏让付景轩出来显露身手搅付家安宁?你安什良心?!”
王秀禾半晌无语,回忆道:“你在品茶局是装晕?你们那时就勾结在起?”
柳如烟道:“不然呢?还能真让他个毛头小儿气倒在聿茗山顶上?”
“可你们明明水火不容!”
“何为水火不容?他若还在付家便是死敌,但他如今来方家,那便顶多算个对家。秀娘聪明世,不会连这份利害关系都看不出来罢?”
王秀禾喃道:“不可能,你怎会跟他遭?你心中该是恨他才对。”
柳如烟说:“秀娘可是有些意思,恨他那是家事情,如今你从中挑拨,不就是要拆俩人家?他再不济也是姓付,再不济也是他二娘!俩即便是窝里斗死其个,也不能让你个姓王拆们姓付台面!”
王秀禾没想柳如烟个浑人竟如此拎得清,见此局难收,稳稳心神,解释道:“品茗大会却是考虑不周,但前些日子们不还姐妹相称起为日后谋划吗?如此信得过你……”
“但却信不过你啊。”柳二娘勾嘴笑:“自诩不是好人,可秀娘却比还要不堪,你那背信弃义活字招牌早就挂在脑门子上,你还想让信你?呸!什日后为挡着陶胡两家助上位,看你是要连合灭陶胡两家再将踹下马做第二个方昌儒罢!”
王秀禾摇头,眼中早已赤红片,“没有背信弃义,是方家负再先!你若不帮便不帮,把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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