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你做什!?”方泽生大骇,挣扎地想要甩开付景轩双手,却被付景轩从背后紧紧抱住上半身。方泽生虽然常年坐在轮椅上,身形却高瘦挺拔,若是真站起恐比付二爷还要高出半个头,他身骨头沉甸甸,哪怕来个壮硕汉子都不定能轻松挪动,更别提二爷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富贵公子,“付景轩!放手!”
方泽生连日来冷漠外壳终于有些许松动,付二爷鼻尖冒汗,手脚并用,连拖带抱地硬是把方大当家挪到轮椅上。
方泽生胸膛起伏,刚想问他缘由,就被迫披上件外套。
付景轩气喘连连,推着他步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门外月白风清,虫声“喳喳”悦耳。
五步台阶下空出条窄路,道路两旁似乎多不少东西,方泽生在夜色里看也看不真切,只知道半空当中,挂着排排彩色花灯。
付景轩拍拍手,三宝和哑叔像是听到信号,各自拿个火折子走出来,将花灯点亮。
刹时,院中宛如白昼,每盏灯下都摆着个小摊贩推车,车上花样繁多,有卖甜品小吃,有卖风车面具,还有刚刚吹到半糖人,没来得及捏出个笑模样,就被强买回来,委屈巴巴地撇着嘴。
摊车挨挨挤挤,货品琳琅满目,犄角旮旯竟然还竖着面算命幡子,就连乞丐破碗,连带里面几枚铜钱,都摆在地上。
方泽生深潭样眼睛瞬间亮起来,双手紧紧扶着轮椅,怔怔地说:“你,为什……”
“不为什。”付景轩走到他面前,咧嘴笑:“只是瞧今晚月色刚好。”
“就把锦堂夜市变小搬过来,想同你灯下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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