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你灵魂。你得变着法让他适应。像这样人,别人会怎看——也不知道。中年主妇、激进女权主义者、好女人,抑或疯女人,真不知道。可是,她们看不到本性。所以,很孤独。想,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本性是什。你需要通过外界反馈,才能看清自己。有时候,当情绪非常低落时,就会想起彼得·斯捷潘诺维奇[5]话:“你不得不爱上帝,因为他是你唯可以永远去爱人。”这句话对意义深远,每当念起它,就会热泪盈眶。从没听别人说过这句话。但不相信上帝,即便相信,也无法爱他/她/它。无法爱上个认为创造这个世界人。
哦,上帝(比喻地说)。人们应对孤独办法,就是把自己放进比自己大外物里,放进某个框架或目里。可是,这些大外物——说不清是什——对来说,没有诺姆对米拉或布利斯对阿黛尔说那些话重要。比如说,你真关心1066[6]吗?瓦尔会叫道,那多重要啊,可学生们并不关心1066。他们甚至不关心“二战”或者大屠杀。他们甚至不知道珍·亚瑟[7]。对于他们来说,猫王只是那奇怪而与他们无关过去部分。你或许会说,不,重要往往是小事。可是,当你忙于应付诸多无关紧要生活细节,你又如何能看清事情全貌呢?当你回望人生时候,能否指着某个地方(就像地图上十字路口,或学者在研究莎士比亚时遇到难题)说:“是这儿!切就是从这儿开始改变,就是这个细节把所有事情联系在起!”
发现,这很难做到。觉得自己就像个疯女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里乱七八糟,堆满房东留下零散旧家具,窗台上还有几株垂死植物。和自己说话,和自己,只有自己。如今,已聪明到可以想出段流畅自言自语对白。可问题是,没有人回应,除,再无别人声音。想听别人真话,可强调那得是真。和那些植物说话,可它们枯萎,死去。
希望人生是件艺术品,可是,当回望它时候,它就像你眼花缭乱时看到凹凸不平墙面。人生无计划地绵延,下沉,就像条宽松旧裤子,可不管怎宽松,你还是穿得上。
就像米拉、瓦尔和其他许多人样,在后半生也回到大学。同时带着绝望和希望回到那里。那是种全新生活,它本该让你重获新生,让你光芒四射地进入个新旅程。在那里,你可以结交比阿特丽斯·波尔蒂纳里[8],让她带你去尘世天堂。在文学里,新生活和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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