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啊。对于服装生意，她又知道些什
呢？她开始往返于各工厂间，进
些自己喜欢
衣服，估算着利润。她每天都去店里，从早忙到晚。她精力充沛，乐此不疲。到周六晚上，她就从店里挑件衣服穿上，化上浓妆，和卡尔起去夜店。卡尔喜欢带她去夜店，他喜欢盛装打扮地带她去炫耀，喜欢花钱和朋友们起玩儿。但他并不急于结婚。
莉莉生意并不景气。她不够心狠，没有经验。有些女人周五买
衣服，周就拿来退，而衣服明显是穿过。她不知道怎拒绝。另外，她对衣服选择也不够客观，只是根据自己喜好进货。她撑段时间，个人守在店里，热情并未减退。她就这样苦撑着，直到所有积蓄都花光，连房租都交不起。她美梦只持续年。最终，她含泪以低于成本价盘出剩余库存，宣布破产。之后，她就嫁给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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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沉静外表源于他严格自
克制和性格遗传。卡尔五岁时父亲就抛弃他们。他母亲是个冷淡而沉静女人，她找份给人打扫房屋工作，五个孩子大部分时候都自己待在家。她收入微薄，每天早出晚归。当她疲倦地回到家时，家里乱七八糟，孩子们也饿着肚子。于是大女儿玛丽就尽量帮忙。可正如卡尔后来所说，玛丽很“自私”，她想要自己生活，她只是心不在焉地做做饭，仅此而已。她做四年，到她十八岁时候，她就搬出去住。家里没人打扫，没钱去采购。对于个孩子来说，那种生活很凄凉，而对于卡尔这种那时就已经很讲究人来说，更是令人沮丧。所以，即便他长大以后，也从不帮忙做家务，哪怕是举手之劳。他认为那是女人事。卡尔度看不起母亲软弱，怪她没能力操持家庭，怪她没有给自己个像样生活环境。
每个孩子都必须工作。他们要做切力所能及事——卖报纸、擦鞋、跑腿，为杂货店擦地板。老三在十二岁那年得肺结核死。玛丽不管他们以后，莉莲接替她。最小孩子卡尔也跟着哥哥埃德温到街上去游荡。这让他们体内躁动得以释放。没有工作下午，他们就去运动、捣乱和打架。有次，他们去偷水果摊上东西被抓住；还有次，他们把当地个“娘娘腔”绑在挂晾衣绳杆子上，后来有人发现那孩子，才把他放下来，不然他就被勒死。这两件事都没什值得大惊小怪。这些年来，街上野孩子不断被送进少管所，再后来就进监狱。卡尔开始思考起他未来。
卡尔总说，“二战”使他交好运。他身体有点儿缺陷，倒也不是多严重，主要是小时候营养不良所致。可这些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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