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毕竟是
头熊，常年关在笼子里，精神有点不正常。”
“到底有几头熊？”
“头。”
李白翻过栏杆，拎着猫笼跳
下去，听见饲养员嘀咕声：
操，这样会被扣奖金
。他感到膝盖痛下，过年纪已经不适合从两米五高度往下跳。他蹲下拍拍小橘头，它立即跳上他膝盖。他打开猫笼，又开个罐头塞进去，猫钻进笼子半身子，试图往后退，他把它整个塞进去，锁上。猫开始叫。他抬头看眼，熊在打呵欠。
“先把猫笼给接住。”他招呼饲养员，“然后嘛……”他看看垂直于地面水泥壁，“去找把梯子。”
“你疯。”
“妈，真希望是个讨厌家伙跳下来，但讨厌谁呢？”他给自己点根烟，就地坐下，熊还在睡。班，你好，不要讨论那些猎熊小说，这不友好，们是从梦幻年代走出来人和熊。据说人类在近距离面对猛兽时会颤抖，如果你杀死，你会被抽干胆汁然后枪决，这个破园就只剩下头胆怯罗威纳犬还能称之为食肉动物。请不要像样轻率。熊翻个身，李白开始颤抖。“妈，真快吓尿。”
把竹梯伸下来，他抬头，逆光看到七八个脑袋，还有片云。“李老师，是园长，你要静悄悄地爬上来。”其中个脑袋向他低语，“保持镇定，如果熊攻击你，们会用石头砸它。”
“好，请不要砸中。”他站起来爬上梯子，这当口手机响，熊又打个呵欠，前爪扑下。“抱歉接下电话，否则会吵醒它。”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是美琪，是方薇。
“你小说评论写好，想看看吗？这可是二十年后又次分析你人格。”
“像是掉进熊山，面对头正在醒来，熊。”李白温柔地问她，“想听听心跳吗？”
“不伦不类比喻。”
“不伦吗？”李白发笑。
“不要玩梗，你不是詹姆斯·乔伊斯，你也不是脱口秀演员。”
“好，你早已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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