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李白听就懂，这是中国男人特有
咳嗽声，令中产阶级心惊胆战前奏，接下来就会是吐痰，被保罗·索鲁再写进中国游记里标志性动作。索鲁先生在李白看来，也是不可理喻，他怎
不爬到床上去看中国男人射精呢？但见陈老板昂起头，没做任何预备动作，向苍天吐出口浓痰，此物飞过众人，在李白和莫凡头顶到达最高位，然后下坠，又掠过辆轿车，稳稳地落在棵由前前前任县长亲手栽种桂花树上。
“牛逼。”莫凡和李白起赞叹，仿佛观摩陈量材先生打高尔夫球。保罗・索鲁也没写过中国男人朝天上吐痰，时代已经不同。
62
方薇读研究生时来过吴里，住在太子大酒店。这栋曾经像怪物样崛起在李白眼前建筑，才十年就已经黯然失色，弥漫着罗曼蒂克怀旧气息。这里有过吴里最昂贵爱情和赌局，也曾飘过李白与冯江们卑贱表情，到二十世纪初，统统成为传说。即使冯江本人发迹后带着李白入住此楼，特地让他表哥送两卷卫生纸上来，并在眺望窗外景色时不小心用手里香烟把窗帘烫个洞——即使如此，也不能解救他们哀伤感，大部分昂贵和卑贱都已经被刻在时光碑石上，你不能挽回，也无法抹去。你赚不少钱，聚拢只是罗曼蒂克地残屑。
方薇说：“
对那栋酒店印象太深，不是因为你写它，而是……他妈，那天深夜看电视，竟然看到你们地方台在播放毛片。对，不是日本电视台，那酒店收不到卫星频道。确认过，是你们吴里有线台。你生活在个神奇地方。”
她确实有这个习惯，无论去哪里出差，住什规格酒店，都会看下地方台在播什，类似民间考察。李白大笑起来：是不是本打码日本片子，故事也发生在某酒店里？方老师你有福，你看到是堂叔李国兴亲手播送、由日本北都集团旗下MOODYZ公司出品正规录像片，它家打是薄码，培养著名演员南波杏和纹舞兰，就等着啥时候发掘个宫崎薇（奇怪是日本姑娘名字里很少用“薇”字）。方薇给他脚。
那个刮着寒风夜晚，国兴值守在台里——他已经有点老，跑新闻抓嫖都略显体能不支，做生意又亏钱，不知道该干啥好，他决定蛰伏阵子。凌晨点，有线台已经停止播放节目，国兴无聊，摸出本片子插进机器，独自看起来。他接错根线。
这种匪夷所思事情，事实上经常发生，想想有人用导弹误射民航客机吧，国兴犯罪不算很大，仅发生过次愚行不应受到谴责。当晚整个吴里就没几个人看到这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