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唇瓣发麻,此刻脑子除眼前男人已放不下其他任何东西。而背后温热指腹只是简单抚摸而已,她却觉得内心全数激昂都被调动出来。
于是她紧紧贴着他,双手攀附着他肩膀,用力回应着。
暗房里没有开灯,言行之将她就近抱上暗房桌子时也只余客厅灯光隐隐绰绰。
昏暗中,触觉神经越发灵敏,她能感觉到他热切地吻着她,也能感觉到身体被他抱着揉着,化成滩浅水,失控涌出。
已经很久没这般亲近,所以当被满满充实后,她几乎难以接受……
她仰着头,急急喘息着,嗓子溢出难以自抑嘤咛声。
“想吗。”他手指穿过她发根,温柔,又残,bao。
岑宁眼睛都模糊,她哽咽着,想说话,却被他冲击打碎,下下,仿佛扼制住她喉咙。
“宁宁,想你……很想你,每天,每晚都想你……”
岑宁轻启着唇,在昏暗中看着他眼睛。她呜咽声,上前抱住他。
她紧紧搂着他脖子,紧密相连,欲生欲死。
这个世界上,最牵挂是你,最爱也是你。
所以言行之,又怎可能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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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之行动很快,两人通知家里之后他便回部队提交申请。
军人结婚和寻常人不太样,军人必须要向单位提交结婚申请表,经过审批同意后政治部门向女方单位发调函审查。
般情况下这个程序要走几天,不过言行之次性准备好所有东西,所以提交审批后当天就拿到介绍信。拿到介绍信那天中午,两人便去领证。
从说要领证到真拿到证不过短短几天,有时候岑宁看着那红本本,都还有点难以置信感觉。
“你们俩婚礼要什时候办,给个准话也好准备准备。”今天两人早回言家,客厅里,言国丰询问道。
言行之:“下半年,等宁宁忙过这次画展们再补婚礼。”
言国丰不满道:“这证都领,婚礼怎能延迟那多?”
岑宁连忙解释:“爷爷,这件事是不好,这段时间确实抽不出空来,他也是顺着所以才……”
言国丰:“你们呐,急急忙忙,说领证就领证说结婚就结婚,也不给们点反应时间。”
言行之:“爷爷等这久,还要什反应时间。”
言国丰:“……”
“这几年反应还不够吗。”
“…………”
陈姨闷闷笑:“说在理,啊,可就盼着你俩赶快在起,啧,要是过段时日再有个小宝宝养那就更好。”
屋子长辈,岑宁脸都红:“这,这个还早呢。”
“不早不早,你们这个年纪正正好。”
两人从言家出来后,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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