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林辰疏个人来到齐府。
他被赶出林家家门,断袖名声也已经在京城传开,无论去哪落脚都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白天不好上门,林辰疏想趁着晚上天黑下来机会见见齐康,问问齐康自己写给他书信为什会落到别人手上。
他来到齐府,很快听到齐府后门动静。
齐府后门停着两三辆马车,那时夜深人静,马畜低低地打着响鼻,有群蒙面人从齐府府中抗出捆又捆东西放置在马车上。这些东西也都和搬东西人样蒙着黑布,叫人根本看不清楚是什。
他要找齐康此时也在马车边,手中拿着账本,在凝神核对着。
林辰疏看见齐康阵欣喜,却又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也就在这时,前面搬运个黑衣人手落空,有捆黑色货物从空中落下,传来金属落地声音。
声音乒乒乓乓地刺耳。被布裹着东西也散落地,在夜色下折射刺眼寒光。
“!”林辰疏骤然惊,吓得捂住自己嘴巴。
齐康沉着脸,正在命人将地箭矢捡起来。
林辰疏慢慢地后退步,他想快点离开齐府,可慌乱脚步却触碰到身边青石。
……
……
谋反?
陈殊眼中眸光骤然缩紧。
“昨日确实有人撞见们行事。”被叫做崇三人回答齐康话,“但也只见过林辰疏面,并不能确定那人就是林家嫡子。若真如齐公子所说,或许们昨日杀人恐怕并非是林辰疏本人?”
已死之人怎可能重新复活,而且昨日焌四那刀抹得干净利索,他是亲眼看见。
“可那人声音和林辰疏模样。”齐康面色微白,心中却反复回想起昨日被焌四杀死之人临死之前说话,“父亲,就算那人已死,但是们却找不到他尸体。这事很蹊跷,们计划真还要继续下去吗?”
暗夜里,屋顶上伏着黑色身影纹丝不动,与夜色融为体。
房内齐太尉闻言冷哼道:“狩猎事情们筹备已久,怎可能为区区个贱民而暂停。解臻早就不满多时,这次即便不是们先动手,将来这狼崽子也会对们下手……看这次科举,他故意将你踢除榜外,恐怕早是隐忍已久。”
“父亲,那林辰疏将取而代之,岂不是皇帝要重用人?”
“呵,皇帝会重用那个断袖?解臻为人心狠手辣、不折手段,不过是看林辰疏区区个商贾之子,臭名远扬,见他无权无势没有党派,又孤立无援,是个不错靶子。”
“……”
房间里又传来窸窸窣窣声音,有人起身而立,有人来回踱步。
隔会儿,齐言储声音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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