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丝科尔打开电脑,在某些网站上到处点击几下,输入两三个检索词,最后找到张邓尼茨与希特勒在1942年7月合影,与康克林模样,只是这两个人仅仅是在握手。“把邓尼茨手臂往下调两三度,找来张香水瓶图像,按你想要比例缩放,然后放在他手里,把希特勒手仍留在原处,看上去就像他在伸手接瓶子,看到吧?”
“你觉得告诉康克林这些管用吗?”
“这要看他从哪里找来照片,花多少钱。”
当玛克欣鼓起勇气问时候,康克林看上去脸尴尬。“旧货交换市场……新泽西……你知道那里总会有纳粹纪念品吧……你瞧,也许是有原因——它也有可能是正宗纳粹宣传照,对吧?照片是他们自己处理,用来当海报或是……”
“你还是要找人做专业判断吧——哦,康克林,其他人打电话进来,得接。”
自此以后,玛克欣直努力让他俩谈话维持在专业层面。康克林确实因为提到希特勒而放松些,不过这只有让玛克欣紧张起来。她很早以前就在弗洛伊德大学纽约分校学过,哪怕是像这位超级鼻王之类奇才经常也会是疯子。
海蒂自然是觉得他萌萌。当康克林离开去厕所时,她侧过身,直到她俩头挨在块,然后低声说,“玛克欣,有什问题吗?”
“你是说,”玛克欣切换到忠诚跟班模式,“像是埃弗里兄弟《猎鸟犬》里唱那样,[327]呃,就所知,康克林目前还名鹑无主。再说,你专偷别人丈夫,难道不是吗,海蒂?”
“啊啊啊!你永远不会——”
“还有卡迈恩怎办呢,那个热情意大利人,不用说他肯定忌妒得很,嗅光使用秘诀对战全盛时期格洛克手枪,对吧?”
“跟卡迈恩在起很快乐,不是,只是考虑到你,玛克欣,你是最要好朋友,不想抢你道……”
就在那时,康克林回来,糖量计读数降到个不那惊人水平。
“厕所很迷人。不像‘欢迎来到约翰逊家’[328]那复杂,倒是有很多新新旧旧趣闻逸事。”
阿克塞尔从税务所打来电话,说起维普·埃珀迪尤近况,貌似他弃保潜逃,逃离管辖区。“他年轻朋友们也都消失。也许不是跟他块儿跑路,也许他们仍然在块儿。”
“你是想让帮你找个靠谱追债人吗?”
“追什债?们不用管。‘松饼与独角兽’被破产管理,维普所有账户都被冻结,税务负债正在谈判中,他老婆在申请离婚,就快要拿到房产证,结局皆大欢喜。抱歉,得去找张纸巾来。”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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