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暗地里那些不择手段恶事,醒言顿时就惊出身冷汗!
正在他惊怒之时,却听那殷铁崖哈哈笑,朝那不敢走近汉子傲然喝道:
“你这鼠辈,暗箭伤人,还敢涎脸来说什行事?——若问等是何门派,你且往天上瞧!”
说罢,殷铁崖如苍鹰般啸唳声,然后抬手朝天指。
顺着他手势,醒言与周围那些净世教教徒,齐朝天空看去——却见那浩渺青天上,已不见先前阴云般鸟阵;朵朵白云旁,现在飘荡着两个大字:
“玄灵”。
乍见这样异景,众人全都大惊失色。
等到目力甚佳少年仔细看过,才发现这巨硕“玄灵”二字,正由无数只飞鸟组成;翅羽扇拍之际,便让这两个奇异字儿如漾水中,随波起伏。
“奇哉!这二人果然不是常人。”
醒言心中赞叹,顿时便起结交之心;而那些自诩神主子民净世教徒,见这样妖异情景,却反而不敢再兴什念头。毕竟,这少年郎不是妖异,自己才敢“妖人妖人”叫唤;但若真遇上更像妖人对手,却反而不敢再肆意出言。
这些净世教徒,事前不光得重金许诺;他们那位金钵上师还信誓旦旦跟他们保证,说这少年虽然法力恐怖,但心地良善,不伤平民;所以只要他们扮作寻常模样,就可以尽管去戕害报仇。只可惜,本就是壮着胆子而来,谁曾想还真能惹来妖怪?于是这些欺软怕硬之徒,看到天上鸟作异字后,尽皆顾不得疼痛,骨碌爬起来,哼哼唧唧望野而逃。
不提他们踉跄逃跑,再说醒言,看天上这俩字,却丝毫没啥惊恐;想起当年鄱阳湖上彤云结字,现在这情景倒让他觉得挺亲切,便问殷铁崖:
“两位是玄灵派?想不到竟能驱使鸟族!”
“呣,区区小术,何足夸赞。二人正是玄灵教门徒。”
殷铁崖恭谨回答:
“在下不才,忝为玄灵教羽灵堂堂主。这位应小妹,正是堂中令使。”
说这话时,这位羽灵堂主脸凝重,郑重介绍;而他身旁那位羽灵令使应小蝶,俏靥上也是派肃然。
“哦,这样啊,不错不错!”
少年口中应答,心下却有些疑惑,不知这二人告知自己这事时,为何要如此郑重其事。
就在这时,醒言却觉着眼前原本回复明亮天光,却忽又黯淡下来。正要再朝天上观看,却猛听得前方树林外,突然传来数声惨叫,声音凄厉,状若濒死。
大惊之下,醒言顾不得再跟二人酬答,赶紧奔出数武,朝惨叫声传来之处看去——却见林外旷野远处,不知何时已腾起片血色雾团,若丘若柱,如有实质,正朝自己这边辗转而来!
这不停蒸腾凝聚巨大血柱,行进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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