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要不是他,说不定今晚你就遭妖孽毒手。”
听爹爹这说,彭小姐便原地对醒言福福,低声说道:
“小女子谢过道长恩德。”
“不敢、不敢!”
醒言赶紧闪身还礼。
不过,虽然言谢,但看得出润兰小姐这言语之间,仍是有些勉强。想来,应是前两日她爹爹贸然指婚,这心结还没完全解开。
见着女儿这不情不愿模样,彭襄浦顿时便有些生气,鼻中重重哼声。
见这情状,醒言赶紧岔开话题,说道:
“禀过彭公,今晚与那妖物番交手,发现他实非寻常妖异,进退间竟似是神通得。”
“而这妖魔又甚是果决,绝非易与之辈。想他应不会就此罢休,恐怕不日还会再来。”
听他这说,彭襄浦看看眼前斑斑血迹,再瞅瞅远处被少年道士击出那个破洞,便叹息声,转身对少年说道:
“醒言贤侄,不知可否与老夫到书房单独叙?”
“当然无妨。彭公先请。”
于是醒言便挥退想要起跟去小琼肜,亦步亦趋随在彭县公身后,前往他书房而去。
进得书房,还未等他说话,却听彭襄浦劈头便是句:
“张贤侄,前日许亲之事,你想得如何?”
“……”
原以为彭县公召自己来,是要跟他详谈府中妖异之事,没成想兜头便是这句!当时,就把醒言给问愣,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过得阵,他才在对面长者期盼目光中,口角嗫嚅说道:
“县公美意,小子自然心领。只是……”
“只是什?”
“只是彭小姐她才貌双全,恐怕高攀不起。并且,小姐于此事也应是无心吧?实在不敢强她所难……”
听他说到此处,却见彭县公吹胡子瞪眼怒道:
“她敢!贤侄你没听说过?儿女亲事,全凭父母之言。让她嫁,她岂敢不嫁!”
听得此言,醒言还想分辩上两句,那彭襄浦却是摆手,说道:
“至于这‘高攀’说,贤侄也莫过谦。老夫至今,也算是阅人无数;君之事理才情,实非普通道徒可比。今晚又见你法力高强,竟将那妖魔举击退——依老夫看,非是醒言高攀,而是小女攀龙附骥才是!”
说罢,彭襄浦缓和些语气,侃侃而谈:
“老夫虽是官宦之家,但贤侄也莫迟疑那门当户对之理。前日曾依稀听闻,你们道门之中,便出位朝廷专旨册封中散大夫。依来看,只要费些时日,贤侄想要获此殊荣,也并非难事。”
“……”
见着眼前少年,正是神情古怪,彭公赶紧又继续解说:
“此事虽然有些艰难,但也绝非空中楼阁。不瞒贤侄说,彭家门楣,乃北地秦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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