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于是,这二人便踏着月色,来到袖云亭中,由寇雪宜讲解那藤萝缚人之术给醒言听。
原来,刚才他躺在床上正准备睡着,却突然想起句话儿,顿时就把他给惊出身冷汗——
天忙乱,直到此时才记起,今日那灵虚掌门曾吩咐过,要自己明日上午巳时到飞云顶找他叙。
这时候,醒言心乱如麻,浑记不起当时灵虚脸色。心怀鬼胎少年,便不免联想起今日这事:
“莫非这几日赵无尘聒噪之事,已传到掌门耳中?明日这趟,便是要与赵无尘对质?”
想到这儿,他便再也睡不着,赶紧起来寻雪宜,让她跟自己说说那藤萝缚人法儿。
这番月夜交谈,直说到更深露重之时。其时也,皓月皎皎当空,花阴徐徐满地。
袖云亭斜月清辉中,这两人俱都压低声音,生怕搅醒琼肜美梦。
虽然,到最后醒言还是没能习得此术,但雪宜与那辩说不清小女娃儿又不同,番问答下来,倒让醒言大致明晓其理。若是再加上那手“花开顷刻”法门,估计明日番辩驳下来,也不是全无致胜之机。
月色西斜时,这二人便返回屋中各自安歇。
闲话少叙。第二天上午,醒言揣着满腹心思,径来到飞云顶澄心堂中。
刚心怀鬼胎蹩进澄心堂,眼光略往里扫,却把醒言给吓跳:
原来,在厅堂之中,除掌门师尊灵虚子之外,崇德殿首座灵庭子、紫云殿殿长灵真子、弘法殿副殿长清溟子,这四位上清宫高位之人,竟齐在堂中候着他。
看到这阵势,张堂主心里只觉阵发虚,更来不及细看这堂中是否还有他人。
只不过,虽然他心下惶恐,但既然来,也就没道理临阵退缩;否则,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想到这儿,醒言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团团礼,敬道:
“四海堂张醒言,见过各位尊长!”
“醒言咱就等你!”
灵虚子劈面便是这句。还没等少年惊悟过来,便听他续道:
“今日正有事,要着落到你身上!”
“啊?!”
“是这样,你四海堂是上清宫中俗家弟子堂,往常偶有俗家弟子入山修习,便需你四海堂主多加管饬。”
“!”
“嗯?张堂主你怎神色古怪?是不是染什病恙?”
“呃,不是不是,其实是刚才路急赶——咳咳,嗯,现在好多,请掌门继续说,醒言洗耳恭听!”
“好,那便简短截说。就是今日有俗家女弟子,要来罗浮山中修行段时日,需住到你那处去。”
“哦!原来是这事。”
这位俗家弟子堂张堂主,原本担着天大心思,直到此时才完全放下心来。
略品味掌门方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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