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致命偏差。特别是,他不知道,他眼前这位面容清朗少年对手,竟是刚刚从血溅火燎生死杀场中归来。
再说赵无尘激发出这道极少落空“蚀骨风”之后,千鸟崖上空明之中,便有道看不见暗流,直朝醒言汹涌波动而去——
就在这道暗流准确涌上毫不之情少年躯体时,却忽被那层不住流转光华给生生挡住。刹那间,波焰交接处,光焰大盛;原本平滑流动光华,立时在那处激起细密光波浪簇。
种动荡后,赵无尘近年来已很少失手拿手法术,已被消弭得无影无踪。而此时,还是无所知少年,正奇怪那厮为何只管挤眉弄眼,就是不出手——他却不知,刚刚自己这层“大光明盾”,已替他挡下赵无尘无比凶狠击!
这切,也只是发生在片刻之间。正在赵无尘奇怪、张醒言懵懂时,却听得声清脆喝叱:
“休伤哥哥!”
说话人正是琼肜。虽然她直不理解堂主哥哥和这人在说什,但现在双方动起手来,她便下子明白:
原来这人是坏人!
还没等她来得及动手帮忙,却见道暗青色风气,已如利箭般射向哥哥。当下,小琼肜又惊又怒,立即便让头上两只雀簪显现原形,驱动着射向那位正在等待敌人倒下赵无尘。
“哎呀!”
利刃及身之际,这赵无尘也是好生得;恍惚间他只觉股火气扑面而来,心知不妙,赶紧将头低,避过神刃锋芒——
头颅暂留颈上,只是那头上所挽道髻却未曾逃过;只听“嘶啦”声,连巾带发,已被削去半边。顿时,满头发丝披散下来,遮住他整个颜面。
空气中,正传来阵头毛烧烫焦臭味!
“?!”
透过盖住脸面头发,赵无尘依稀看见空中那对飞舞朱雀神刃。猛然间,这位心寻衅上清门徒,却时如遭雷殛,怔立在那儿,如木雕泥塑般动不动。
醒言却不管这许多内情;见赵无尘吃亏,又怎肯放过这机会,赶紧欺身向前,飞起脚,便将这似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无耻之徒,给脚重重踹落山去!
几乎是同刹那,只听轰隆声,醒言那把古剑,已是猛然斩下,正击在离赵无尘原先站立处约三四寸处。
这次倒不是醒言失准头,而只是他临时起念,生生将剑偏在旁。百忙中少年忽然记起,这厮虽然可恶,但还够不上伤他性命;现在若真杀他,恐怕也是麻烦无穷。
经得这次揭阳剿匪之行,醒言已明白,这世上确实有不少该杀之人。只是方才这人,眼下还不是。
现在,这千鸟崖上又只剩下清色四海堂门人。寇雪宜仍是怔怔呆呆,似乎还没从刚才那连串事情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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