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这贱人竟趁时不察,平地生出许多奇形怪状藤萝,将冷不丁捆住——”
说到这儿,赵无尘脸上涨得通红,叱问道:
“张堂主!你这堂中之人来历,不用你说,早就打听得清二楚。个来历平凡民家弱女子,又怎会使出这样法术?瞧那藤蔓滋生怪诞模样,不用多想,望便知是山中草木妖精召唤之术——”
“其实张醒言你又何必逼说出来呢?瞧你俩刚才这番唱和,应该早就心知肚明吧?哼,个妖精,还不是想玩就玩?你又何必跟装糊涂。说起来,张堂主早先是妓楼出身吧?这个中滋味,你应该比知道得更清楚!”
“……”
少年时无言。
这时,也只有在他身后琼肜才瞧得清楚,她堂主哥哥,衣裳服袖现已似是无风自动,竟正急促颤抖个不停。
刚才赵无尘那话说得虽然恶毒,可小琼肜却如何能知其中喻意。目睹哥哥异状,正满心奇怪之时,却发现堂主哥哥那异样微微颤抖,已经止住。
“赵无尘,你口个妖物,就仅仅因为自己被人捆得像端午节粽子?”
“你?!……”
少年这句平静话语,却把赵无尘气得张口结舌,时说不出话来。
现在这位外形儒雅、举止风流名门弟子赵无尘,看在醒言眼中,却只觉得万般厌恶。
“你、你竟想矢口否认、心庇护这妖物?!”
赵无尘也非省油灯,片刻就缓过劲儿来,反诘道。
“赵无尘你错。心庇护不假,只不过,却不是庇护甚妖物。”
这话出,便连那位在旁脸色苍白寇雪宜,面颊上都现出好几分惊异之色。恍惚间,只听自己堂主正朗声说道:
“张醒言,能被你师爷灵成子郑重延入上清宫,担当四海堂堂主之职,其中手段又岂是你这等鼠辈能知!”
“藤萝缚人?小把戏而已。某日闲来无事随手教给她而已。”
“张醒言!你、你就想凭这顿大话,便要堵住口?”
“不敢。张醒言又怎敢指望赵大道长信任?你且来看——”
说罢,醒言便转身走向旁,在石坪边俯身略察看,便用右手掬起把泥来。
见醒言这古怪举动,不仅赵无尘懵懂,便连寇雪宜也不明其意。只有小琼肜估摸着,是不是哥哥也要学刚才老爷爷,想给大家变戏法——小丫头所想,虽不全中,亦不远矣。
只见醒言手中平举着那掬黝黑泥土,来得赵无尘面前,说道:
“草木之戏,小术耳。你可要看清楚。”
说罢,便见他闭目凝神,口中嗫嚅,似是在念什古怪咒语。只是,虽然他神态庄严,但手中那捧泥土,时却也无甚变化。
正待赵无尘要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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