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
只不过,今天情况却有些不同。这次郡兵伤亡惨重,多数人都在默默掩埋死去同伴尸体,或者在安顿伤者,因此这阵争夺战利品喧嚷声,便显得格外突兀刺耳。更何况,还有上清宫高士还在此处,这些不知天高地厚混球就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哄抢财物,实在是不开眼之极!当即,鲍楚雄便大为恚怒,立即转过方向,朝那几个正争成锅粥家伙移去。
待走近些,鲍楚雄才瞧清楚,原来这伙兵丁,正是在争那个妖人肩上披风。鲍都尉从人缝中看得分明,虽然那妖人已被张堂主劈死,但他覆在背上那袭烈火披风,却仍在蒸腾着鲜红焰气霞光。如此来,既便是再蠢家伙也看得出,这袭披风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宝物!鲍楚雄这次恍然大悟,为啥这几个家伙这时还有争夺战利品心思。
略过鲍楚雄开口训斥、那几个兵丁还不肯放手不提,再说醒言,他现在虽然有气无力,但眼力耳力仍佳,听得这阵喧哗,很容易便搞清楚是怎回事。
瞧着那几个军士争夺殁者披风身影,这位上清宫少堂主不禁喟叹道:
“虎死留皮,也大致如此吧!”
“嗡~~”
正在感慨,醒言却突然发觉背后鞘中之剑,竟突然微微振动;剑匣相击间,正发出低沉而清越鸣响。
“不对!”
见这把奇剑无端振鸣,醒言立即就觉着有些不对劲。略思量,他便似有所悟:
“呵~也只可能那处有古怪!”
只见这位直像根木桩杵在那儿上清宫堂主,突然便大声喝叫起来:
“咄!你们这些军士,好生惫懒!这妖人明明是所杀,尔等为何还要拦在俺前面抢那宝物?!”
少年撇下小琼肜,边叫嚷,边努力挪动步子,朝那群官兵蹒跚走去。此时,他已经拔剑在手。
见上清宫小道爷发怒,那群争得正欢郡兵,立马就哄而散,便连那位正自呵斥郡都尉,也赶紧退避三舍。
“算你们识趣!”
只见这张堂主满意哼声,便又继续朝那具已是孤零零尸体走去。
“哈哈!”
“果然还是雏儿!这次便要栽在手!”
——这个凭空冒出奇怪想法,竟正是发自那具看似已经无生机“尸体”,厉阳牙!
原来,他刚才被醒言重击掌,虽然受伤颇重,但对他而言并无生命之虞。不过既便如此,他也知道,对上这样武力同样高超法师,若是正面交手,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讨不过好去。因而,这位向来行事不羁厉门主,在被击飞之后,便心生计,准备就着败势诈死,来诱敌手近前;然后便趁他毫无防备之时,,bao起击——以他现在聚起气力,若被这臭道士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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