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于是那片烧得正欢火场上方,便突然毫无征兆望空里浇出大团清水来!
只听“哗啦”声,便将那正烧得旺盛火舌,给下子浇熄!
见此情景,少年突然间恍然大悟:
“呃……终于明白,为什那天那位在旁帮着数数裁判之人,却也被浇得像那落汤鸡般——这调皮小丫头真正泼出去清水,却大都被反弹在那位帮闲之人身上!”
“这看来,那个‘水泼不进’赵棍,倒真有身不俗功夫——只是不太走运,偏偏遇上这顽皮小琼肜!”
想到这儿,醒言倒觉得有必要提醒下这位天真烂漫小姑娘。醒言认真跟琼肜交待,嘱咐她以后在这上清宫中,不要轻易使出那些个奇奇怪怪法术来。若实在有必要施法,便尽量只用方才那招“冻人术”好。这样话,若是事后有人问起,也好有个说辞——
这个叮嘱话儿,却和昨天去见那灵虚掌门之前,跟琼肜交待差不多。只不过,却不是什法术都不能使。以后在这罗浮山中,还指不定遇上什麻烦事儿,到时候也不能坐以待毙。两样防身法术,却还是要。
至于那要与人为善,不要只为着好玩儿便拆人台——这些个世故话儿,以后倒可以再来慢慢熏陶。
交待过这些以后,这位四海堂堂主,便又虚心跟小姑娘请教起来,问她方才那些个神奇生水引火法儿,倒底是怎施展出来——
很可惜,虽然这琼肜小女娃,觉得好不容易有个事儿可以帮着哥哥,便在那儿努力讲授自己施法心得;但待她这位用心听讲堂主哥哥,聚精会神听好半天之后,才无奈发现,琼肜开始说却都是实话——这琼肜小女娃,真便只是稍微凝神想想,便想出那真真切切大团水、大片火来。而至于具体如何施法,这小女孩儿却始终说不清楚。
在跟着这小女娃,练习半天如何正确眯眼之后,醒言终于清醒认识到:
这琼肜真个是天赋异秉。就自己这资质,看来是拍马难及!
想通此节,这位虚心求教者,便很坦然接受这个事实,承认自己学习失败——但他万万料不到是,他这自认驽钝学生倒无所谓,但那个敬业“授业老师”,却是时接受不这个现实,那双明眸之中,竟是盈满汪汪泪水,便似乎快要哭出声来!
见此情形,醒言只好又使出那浑身解数,好不容易又哄得这小姑娘开心起来。嗣后,他便让琼肜在这千鸟崖上玩着,自己则换身便装,急急赶到那传罗集镇上,买几件女孩儿衣物——琼肜原来那身衣裳,因为昼夜行走于那山林之间,早就褴褛不堪,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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