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笛儿别入腰间。最后,还拿起把不起眼钝钝大剑,紧紧握住,闭目念念有词几句,说些奇怪话儿,然后便将它斜背在身后。
“醒言哥哥,那掌门离这儿很远吗?”
琼肜觉得她大哥哥,似乎要出远门样子,带上好多东西,就觉得有些奇怪。刚才,在那冷泉边洗脸时候,醒言已将自己名姓,告诉琼肜。
“嗯,倒不是很远。不过哥哥喜欢把这些东西都带在身上。”
少年答道。
待嘱托过琼肜几句要紧话儿,便要启程——只不过,临出门时,醒言倒是迟疑下:
“要不要先跟那陈子平说声?毕竟他知道这琼肜本相。”
略思忖,少年还是决定:不用。
“今日这个‘妖怪’弟子,是收定。或早或迟知会那陈道兄,又有什分别?还是得先得到那灵虚掌门首肯。行便行;不行,便罢!”
于是,醒言便在前面引路,琼肜跟在后面形影相随;这大小两个少年男女,便往那会仙桥迤逦而去。
在途中山道上,正在少年左右周遭蹦跳不停小姑娘琼肜,忽扑闪着那双大眼睛,向醒言问道:
“醒言哥哥,为什定要去开那个什掌门,琼肜才能当你徒弟呢?”
“……”
正在少年跟这个不谙世事小女娃,费力解释着此行目之时,那前面狭窄山道上,正走来两位上清宫女弟子。
“呃……怎又会遇上她!”
原来那远远走来两名女弟子,为首人,正是那几日前,害得自己跌跤杜紫蘅!
正待牵着琼肜避在道旁,却不防那杜紫蘅二人,已来到面前。
“咦?这是谁家孩子?却为何跟你在起?!”
现在,这位面貌娇俏女弟子脸上,正是冷若冰霜,脸怀疑看着醒言。
“呵~她是昨日在罗浮山下遇到个孤儿。她现在孤苦无依,正要入四海堂门下。”
“真?”
杜紫蘅这简短两个字,却似在那怀疑之水中腌过好几年,那脸上更是写满“不信”二字!
这位素来为长辈所喜、为同辈所尊灵真子得意女徒,看着琼肜那身醒言特意保留褴褛衣物,还有她那看便知不谙世途险恶面容,便不得不让这杜紫蘅认为:
这个可怜小女孩,定是被这位曾在妓楼中做事不端之人,给哄骗。
什“加入四海堂”,那只不过是幌子;以后还不知道要用什龌龊法儿,来害这个可怜小姑娘呢!
这位向来心气甚高杜紫蘅,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想合理;当下,她便沉下脸来,毫不客气冲醒言说道:
“且不管原先这女娃从哪里来,现在你又要带她到哪里去——既然让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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