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来自东,零雨其濛。东曰归,心西悲……”
这些却是那国风之句;虽然这词句甚悲,但众人听得这歌声,却有种说不出豪迈;这嘹亮歌嗓,和着这绵无边际初春烟雨,滚荡崩腾于这茫茫天地之间,久久不绝。
待歌声渐渐隐去,这妙华宫玉善道姑,也起身告辞。
见这几位道姑也没甚避雨之具,醒言与那张氏夫妇,倒是出言挽留;醒言说这屋外风雨正浓,不如歇下起吃中饭,待那风停雨住之后再走。
听得少年如此说,却是那玉善道姑,含笑谢绝:
“多谢小哥好意;不过倒也不必担心,这区区风雨,却也阻不住妙华宫诸人!”
说罢,却见这玉善师姑、与那卓碧华几人,鱼贯而出,走入这漫天风雨中——也不知她们使什法儿,却见那些个雨丝风片,只在妙华宫众人左右飘飞,却是丝毫也沾不到她们身上——
在这如丝如愁满天春雨之中,这些妙华宫道姑,便此飘然下山而去。
“呵呵,这妙华宫诸位道友,果然是道法玄妙。”
却是那灵成道长,回头对这正看呆少年,如此说道。却没见,那位正俏立旁少女,听得此言却是撇撇嘴,甚是不以为然。
“今日闲谈既过,贫道等人也不便羁留。待贫道回去略作筹划,择日再来贵山商讨诸般事宜。”
醒言听得灵成告辞,又是阵留客。其间,少年又提到这“风雨正稠”,不如等风雨停歇再走——那灵成道长听,却只是呵呵笑,道:
“既然醒言已入门中,那贫道便不妨使出些手段来,好让醒言得知,罗浮山上清宫,也有些还算说得过去法门。”
说罢,便见这位上清宫灵成子,踱到这屋外石坪上,只稍凝神,然后便将袍袖挥——
醒言只听得“喀啦”声,见这庐前石坪上,竟是平地生出道白虹,并且不断凝聚延展,便似道拱桥般,从自家门前石坪之上,直架到山脚下去!
见这少年家,看自己这座雪光熠熠“虹桥”,俱都呆呆愣愣样子,灵成子也不多言,只微微笑,朝他们拱手,便与那上清宫诸人,视漫天雨丝如无物,依序缓步走上这座弯如玉龙虹桥,直往那山下悠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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