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忙你必须帮，
大老远蹬着自行车来求你，你如果不帮太不够意思
吧？”
秉昆说：“春燕不是又分
套两居室吗？你们市中心黄金地段那套房子又不收回，你们目前也不缺房子。”
德宝笑道：“你知道
也挺多嘛。”
秉昆说，是春燕妈告诉他。
德宝不好意思地说：“老丈母娘嘴还真快！们两口子不缺房子，也就是暂时不缺而已，但春燕她大姐家不是还没房子住吗？他们直跟公婆住起，这你是知道呀！”
秉昆说：“光字片拆迁时候，春燕她妈已经找过哥次，哥也帮忙。不论咱们关系，她妈和妈当年也是老姐妹，能不帮吗？所以哥暗中帮忙，她妈那边才分到大小两套房子。哥如果不暗中帮忙，只能分到两小套，或套大……”
“打住打住，请打住。秉昆，问你，国庆家房子又是怎
回事？”德宝明显不高兴。
“你如果也调查清楚，那就别明知故问啊。”秉昆也有些不悦。
“就是要听你自己说！”
“说就说。国庆他爸是老工人，当年死得那惨，国庆死得更惨，撇下吴倩和女儿，日子过得多不容易，哥不该趁他有权时候帮帮她们？”
“可她们母女俩也有房子住啊！”
“那是国庆活着时候租！”
“进步家又是怎回事？”
“进步他父亲是烈士，与你和春燕家可以相提并论吗？”
正如曹德宝所解，周秉义在新区也批给常进步家套两居室。
曹德宝几分嘲讽几分自嘲地说道：“秉昆，算是听明白，敢情你们哥儿俩送人情，那还得有高级到家理由是不是？可也没说要你们哥儿俩白送和春燕个大人情呀！开始就说，们可以像孙赶超样买呀！他们都是你老友，和春燕就不是吗？朋友间什时候分出亲疏远近？们求你走走你哥后门，想价格便宜点儿买套房子，这点儿面子你都不给吗？”
“可现在这里最便宜套房子已经二十多万！”周秉昆光火。
“如果花二十多万在这里买套房子，还用大老远骑自行车来找你周秉昆吗？”曹德宝拍桌子。
“你！你这是强人所难！”秉昆气之下，将茶杯摔得粉碎。
曹德宝瞪秉昆良久，缓缓站起，脸色煞白，指点着声音颤抖地说：“周秉昆，你怎可以……怎可以这对待？是你三十多年好友啊！你……坐在你店里半天，你都没问过句吃饭没有，只让喝肚子茶水！句话你不爱听，居然摔杯子给看！”
曹德宝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周秉昆意识到自己也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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