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吧?周聪你也是记者,当记者,谁不希望自己报道能写得有点儿深度呢?周玥与大舅生活过两年,她大舅及岳母都不是般人物吧?他们不施加各自影响力,她当年能成为重点中学学生吗?她那两年过绝非般少女能过生活吧?这些因素肯定会影响她后来人生观形成吧?往深写,她大舅是笔下绕不开人物啊!”
记者回答头头是道,看上去也很有道理。事情已经见报,蔡晓光和周聪心中气恼,却也没有多少办法。
周蓉看到报道,恼羞成怒,但也只有面对。在学校里,老师们议论纷纷,她尽量避开众人。回到家里,她小女孩般哭多次。蔡晓光从没想到,自己爱慕多年女神也有今日这般可怜无助,他也感到特别难受。
“亲爱,已经尽力……”她哭时,蔡晓光反复说只有这句话。
“对哥太不公平,还不如干脆把杀算!”周蓉这时根本不是为自己而哭泣,她想得最多还是大哥周秉义声誉。
周秉昆看到那份报纸,郑娟也就知道周玥所作所为。
天晚上,秉昆对妻子和儿子说:“你们都记住,从此以后,在咱们家再也不许提周玥二字,就当没有她这个人。”
他样子冰冷得异常可怕,郑娟和周聪除点头,没敢说句话。
郝冬梅反应则非常愤怒。周秉义名字与周玥负面报道连在起,让她在大学里成被窃窃私议人物。她最厌恶事,正是自己无辜又不幸地成别人兴趣盎然无聊谈资。她为丈夫声誉受损产生怨恨,甚至超过这件丑闻对自己造成干扰。
她怒气冲天,难以按捺,但仍未失去分寸。她知道周蓉不该成为自己责怪对象,也将周秉昆父子排除在外。结果,蔡晓光就成她发泄对象。
“周玥事与周秉义有什关系?明明八竿子打不着呀,你怎会允许那种报道见报呢?”按照她说法,蔡晓光好像就是报社记者或主编。
“对,对,嫂子批评得对。都是不好,归根结底太无能,这件事都没摆平,太对不起嫂子,太对不起秉义哥……”蔡晓光边认错边鞠躬不止。
郝冬梅发泄通后,突然意识到,作为养父蔡晓光实际上也非常无辜而且他已尽力。她反过来向晓光道歉,也少有地哭鼻子抹眼泪。
仅隔天,周秉义从北京调回本市。
这件事在本市同样具有较大新闻性,只不过限于官场而已。
周秉义调回得太突然,本市领导毫无思想准备,谁也不知道他将坐哪把交椅,时猜测纷纷。几位期待提拔同僚,又次感受到极大心理压力,担心他再次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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