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走。”
父母岁数那大,按说赶超作为独生子应该和他们住在起,但于虹不同意啊。
于虹说:“你老婆儿子就不重要吗?你总住父母那边,不成寡妇吗?别人会怎看们母子俩?你也别为难,咱俩干脆离婚算,双方都方便。”
每次关于照顾年迈父母话题,都会引起两口子之间口舌交锋,随后便是个时期夫妻冷战。于虹对郑娟说法是,赶超父母太抠门,自从她与赶超结婚后,他们在儿子儿媳小家庭陷入经济危机时,从没给过分钱。他们曾是国家粮库工人,无论工资还是退休金都有保障。因为秉昆出狱后对赶超两口子关系表示过忧虑,国庆私下对秉昆说,也不完全像于虹说那样,赶超父母固然将钱看得比较重,但只要赶超开口,每次多少还是能从父母那儿得到些钱。赶超死要面子,每次都不对于虹讲真话,偏说是自己挣。
“老人嘛,越老越怕久病床前无孝子那句话,父亲当年也这样。于虹强势,赶超在于虹面前硬气不起来,而赶超他妹妹始终没结婚,估计他父母指望卧床不起时得靠女儿服侍,所以想那时候留下笔钱取悦女儿吧。”国庆如是分析。
那天,赶超离开父母后,没有回家,直接去找国庆,进门就哭。
国庆两口子正吃晚饭,头碰头地起看赶超妹妹遗书,也都不知该如何相劝。吴倩立即骑自行车来到秉昆家,秉昆和郑娟也正在吃晚饭,家中除周聪每天上班骑那辆自行车,再无自行车可骑,郑娟便去邻居家借辆。秉昆赶到国庆家,看见赶超背靠炕墙坐在地上,流泪不止,口中喃喃自语:“太丢人,妹这是要成心将她哥和父母脸面丢尽呀!”
秉昆和国庆边个拽他起来,放手,他又坐那儿。
秉昆对吴倩说:“还得辛苦你,快去他家告诉于虹,赶超在你家,就说们三个喝醉,他走不啦,今晚得住你家。”
吴倩连说:“行,行,先歇会儿。”
正在这时,于虹找来。赶超家离秉昆家近,她先找到秉昆家去。郑娟哪是个会撒谎人呢,支吾阵,只得据实相告说赶超在国庆家,秉昆也去,因什事不清楚。
于虹见赶超那样子,气不打处来,没鼻子没脸地数落开:“你不是去你爸妈那儿吗?怎又獭皮狗似坐在国庆家地上?你儿子到现在还没放学,听说他们学校不少学生煤气中毒,咱家自行车也让你丢,你倒是去不去他们学校看看?”
赶超冲她吼:“不去!怎啦?就獭皮狗似赖在国庆家,你没自行车骑还不能走着去吗?”
“你们听你们听,他连儿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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