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话多,只不过都是些疯言疯语。”
晓光说:“你俩小声点儿。”
秉昆说:“她不注意听咱们说什。”
晓光生气地说:“你怎知道?万她句句都听到呢?”
他手拽人,将姐弟俩扯到小屋。
秉昆又说:“姐,咱们把她送精神病院检查检查吧!”
周蓉没表态,看着晓光。
“胡闹!反对!坚决反对!从今往后,周家大事,你们都得听。”晓光说。
秉昆说:“是愿意听你,那也得你有好建议啊!”
晓光说:“这不是在想嘛!”
周蓉对秉昆说:“别急,容你姐夫想想。”
姐弟俩就看着蔡晓光想。
晓光忽然说:“怎忘咱们还有个亲人!”
姐弟俩莫名其妙地互相看起来。
晓光眼睛发亮,急切地说:“就是郑娟弟弟光明啊!”
“光明……”
秉昆缓缓坐在炕沿回想起来——如果姐夫不提,他早已忘郑娟还有那个瞎眼弟弟。
周蓉问:“就是……那个出家?……”
她没见过光明,甚至也没听弟弟提起过,只听郑娟提到过两次。
周秉昆因为自己对光明遗忘,内心里顿生自责,疑惑地问:“光明又能有什办法呢?”
晓光说,秉昆在狱中时,自己去看过光明次,还陪郑娟看过几次,是几年前事。近年来自己成忙人,没再去过,估计郑娟有工作后也没去过。他听说,光明成北普陀寺名僧,治好过许多人腰腿病和颈椎病,还治好过些人抑郁症,包括些知识分子和大学生。依他看来,郑娟也就是因悲伤过度而精神抑郁,如果送她到寺里住些日子,由光明每天劝劝她,肯定会好起来。
周蓉说:“秉昆,听你姐夫吧。”
秉昆说:“姐夫,越快越好。”
晓光说:“北普陀寺毕竟是佛门净地。女人去找光明看病行,住在寺里肯定不行。郑娟是光明姐姐,估计也可能例外。何况是为治病,也不久住。得先去跟光明说说,他也得向老和尚们请示,咱们耐心等几天。必须提醒你们,见他,不能再叫他光明。当时他出家时,住持说他名字气象太大,不是他能担得起,不改恐怕对他不利,就给他起个僧名叫萤心,萤火虫萤。这样僧名低调多,挺诗意。咱们与他虽是亲戚关系,没有其他人时叫他光明可以,当着外人面最好也称他萤心师父。”
姐弟俩连连点头。
秉昆请求地说:“姐夫,你明天就去说吧!”
周蓉说:“别强迫你姐夫。”
晓光扳着指头数数日子,肯定地说:“明天有时间去。”
姐姐和姐夫走后,秉昆问郑娟:“你想不想光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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