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见标题,立马光着膀子坐起来,怒道:“太无聊,这件事得问责,要去找省委宣传部!”
冬梅冷着脸说:“还没发火呢,你先发什火呀?看清楚,那是咱们省报纸吗?”
她是听同事们说起来,才颇费周章弄到那份报纸带回家。她心里也很光火,却不是对那份小报,而是对丈夫不忠。
秉义见不是本省报纸,不免英雄气短,恨恨地嘟哝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无聊透顶!”
冬梅说:“不是那回事呀,亲爱?你还没看内容呢,消消气,看看再给个交代吧。”
秉义大略看看,心中暗暗叫苦。就真实性而言,那篇报道无中生有胡编乱造成分倒也并不太多,只不过行文暧昧,不是色情,也是情色。
待秉义放下报纸沉默不语,冬梅开始质问:“不想给种解释吗?”
秉义说:“确实不是那回事!”
冬梅说:“那就照你版本讲给听听吧。到底是怎回事,相信以自己智商,听之后会得出结论。”
按秉议说法,在苏联,买卖巡洋舰事也并非帆风顺,也要有方方面面批文,少哪位大*员签字或公章,买卖都做不成。老古董巡洋舰虽说早已批给地区文联,却毕竟直停泊在军港内。真要把它开出军港,开往中国,仅凭那份批文远远不够,过程点儿也不比在中国简单。几经努力不懈地争取,还是在海军方面卡壳。位舰队司令员大不以为然,扬言要向苏共中央上书,认为低价卖掉退役军舰很荒唐。
秉义在那边急出病来,不得不住院。他胃溃疡复发,固然与在两边穿梭喝酒时舍命陪君子有关,但心里着急几乎是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好在他是客人,是唯又可信赖生意伙伴,住院无须他自掏腰包,受到也是与他干部级别对等优待。
住院期间,周秉义与位叫奥丽娅内科医生成朋友。个迫切地希望解中国改革开放情况,个谈起俄罗斯及苏联文学来头头是道,甚至比对方知识还多些,自然越谈越投缘。奥丽娅邀请周秉义到她家做客,还郑重地介绍他认识她父亲。
“不过就是这回事嘛!”秉义显出副清白无辜样子。
“她年龄比小十来岁,你怎有意忽略?”冬梅则似乎打定主意定要让丈夫颜面扫地。
“不是有意忽略,没有特别强调必要啊!”
“她还是离婚,这点更没强调必要啰?”
“问你强调这点有意思吗?”
“倒也是,亲爱你反问得好。由你来强调是没意思,避而不谈倒挺有意思。”
“你看你这种态度就不好吧?这不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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