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也没征求你意见就自作主张刷成红色,能接受吧?”
秉昆说:“红色是国色,家国色,挺好。”
当天,赶超和进步陪着国庆在秉昆家住夜。
大年初晚上,秉昆撵他俩去陪父母,他俩不走。
国庆已不计较吴倩是真难过还是假难过,他竟怀疑起他姐心肠来,觉得可能他姐认为反正房产证已经拿到手,他这个弟弟写下绝不相争保证书,便开始嫌弃病病恹恹父亲。再加上父亲领不到退休金也报销不医药费,唯恐成为她生活累赘,于是狠下心来,明明听到父亲敲门就是不给开门……
“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有没有?分析得对吧?”他个劲儿地问三个朋友。
赶超说:“哎呀国庆呀……哎呀……你分析得太可怕吧?”
秉昆呵斥道:“你浑蛋!你那对待吴倩很浑蛋,现在又这猜疑你姐就更浑蛋。你不该因为父亲死就真成个浑蛋!”
国庆又想起另件事,惴惴不安地问赶超:“你还记得吗?就是德宝他父亲死后,对你和秉昆说过不孝话,当时怎说来着?”
赶超回忆道:“那事记得,秉昆当时还训你句。让想想……你说如果你父亲也死,你家住房问题就得到缓解。”
秉昆便冲赶超发火:“你胡说!你显什好记性啊你?怎不记得他说过那种话?国庆你别听他胡说,你没那说过。“
“他没胡说。也想起来,是那说过……会不会,因为咒父亲,他有心灵感应,所以房子偏留给姐,还要以种不好死法死给看,为是死后也要惩罚……”国庆又流泪。
秉昆与赶超互相看着,都有点儿束手无策,也都有点儿劝累。
这时,进步大姑娘般慢声细语地说:“如果老人家是自己不想再活呢?”
三人目光同时瞪向他——国庆将双不大眼睛瞪得圆圆,眨不眨。
进步说:“脚印,你们谁也没注意脚印,注意到。问过国庆姐,老人家穿是双什鞋,问得很细。她说穿是双大头鞋,两只鞋后跟都钉月牙钉。从国庆他姐家往商场慢慢走,弯下腰看雪地上脚印。那是条小路,雪没清除过。走那条小路人不多,脚印少,还真看出有两行脚印肯定是老人家留下。从商场往回走时,发现老人家脚印到住院部那儿并没继续向前,而是朝住院部后院拐过去。后院门上着大锁,有处板障子缺两块,人可以侧着身子钻过去。钻过去就是炉灰堆,估计是偷煤人弄掉两块板障子。老人家脚印是径直那走过去,这说明什呢?”
秉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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