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虹间接地附和吴倩话。
赶超也说:“是啊是啊,见过另种儿子,爸妈躺床上就快死,口深口浅地正倒气儿呢,儿子却斜叼着烟毫无表情地看着,歪着脸拔腮帮上胡楂儿……”
国庆骂道:“那连龟儿子都不如,纯粹是‘鬼’儿子,邪恶鬼托生‘鬼’儿子!”
“你那些话都是胡扯!你可都是**党员,是无神论者。看来你不是,满脑子封建迷信思想。科学解释应该是尼古丁起某种作用,所以对吸烟这件事应该分为二辩证地看!”德宝公然指斥春燕,副舍得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架势。
他说完吸着支烟。
听他那解释,向阳和进步也向桌上烟盒伸过手去。
春燕厉声喝道:“你俩敢!缩回爪子去!”
那两个便乖乖把手缩回去。他俩不怕吴倩和于虹,即便生气也不真怕,但春燕板脸,他俩却敬畏三分——因为春燕曾是标兵,也是“w.g”后清查对象,因而受到讥讽,人生似乎已没好戏可唱——她居然可以咸鱼翻身,继续当选市劳模,还入党,当上服务企业单位法人代表和党支部书记!在她影响下,丈夫德宝也入党,有望成为酱油厂副厂长。春燕这样个女人,这样个“姐”,她太不般呀!曹德宝是什样男人啊,别人不解他俩还不解吗?除老太太那种满门忠烈、自己也为g,m出生入死党员,他瞧得起四十五岁以下党员不多——周秉义是他瞧得起个,但如果周秉义不是秉昆哥哥,那他究竟瞧得起还是瞧不起可就两说。这个孤傲偏执丈夫,春燕居然把他影响成党员干部,用《沙家浜》中刁德句唱词来说正是“这个女人不寻常”。
在向阳和进步心目中,春燕身上有难解谜团,不敢不敬畏。
“你俩要学好。世界上有些东西不能辩证地看,烟、d品就是。姐不愿看到你俩吸烟是为你俩好。”春燕安抚那两人几句后,瞪着德宝语气冷峻地又说,“党员曹德宝同志,你要明白,在家们是夫妻,在外们可就是两名党员,在朋友之间也样。谁都得对自己言行负责,维护党形象。现在郑重声明,刚才是随便聊天,并不代表头脑中主体思想。你爸也就是公公,曾要求咱们三十儿晚上在十字街头给你爷爷奶奶烧点儿鬼钱,这才叫封建迷信。作为党员,坚决反对吧?虽是公公之命却宁可不从,对吧?而你,今天抓住随便聊天话,攻其点,不计其余,乱扣帽子,这是极其错误。再者,你说**党员头脑中没有迷信思想也是肤浅认识,难道你就没注意到,全市有许多卡车、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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