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指示她动员徒弟于虹当积极分子。于虹才不愿意,有次还对她生气,这让她夹在中间备觉受罪。
吕川来不,向阳来不,龚宾也来不。进步有事不能来,他们也不愿让他来——来听不到别人说什,他着急,也没人还有耐心写在纸上给他看。
德宝说:“除吕川,五个秉昆老友都到齐。”
于虹问:“怎是五个,而不是六个?”
赶超替德宝回答:“们第次相聚时没有你。们都是期,你是二期。”
于虹怒道:“是最早与邪恶势力斗争过!你们谁有那觉悟?还有脸在面前摆什期不期鸟资格吗?当这里是黄埔,是抗大呀?狗屎!个个都是满脑袋糠皮货!在这里,就没听谁嘴里说过句关心国家命运话。人家吕川来信批评你们几句,你们还骂人家来着。”
吴倩不爱听,反驳道:“家国庆骂他王八蛋不假,可记得你也没说什好听话。”
国庆也说:“别忘,为你那事,和你那口子块儿被关七八天。”
秉昆听得心里更烦,找出《红齿轮》来分给他们,为是阻断他们那种没意思拌嘴。他们却没人看眼,接过去都往屁股底下坐。
春燕叹道:“真希望有人能特有说服力地告诉,怎样表态肯定是对,怎样表态是不对,不仅是被人当枪使,而且是……”她扭头看眼德宝,又说:“你说那个破词儿,记不住。”
德宝以遵旨禀报模样说:“为虎作伥。”
春燕皱眉道:“不是!想不起来是‘助’字打头破词儿!”
德宝立刻又说:“错错,刚才走神,那就是助纣为虐。”
春燕训道:“你走什神呢?咱们是为什来?是为把政治搞清楚才来!不许走神。”
国庆也讥讽道:“德宝长知识嘛!你为什就不能告诉你老婆怎是对,怎又是不对呢?”
德宝没好气地说:“有那高级政治头脑吗?搞不清楚!”
赶超说:“也没那复杂吧?好比街坊吵起来,那也是常有事。咱们不相干人并不清楚他们为什吵,以为吵吵就拉倒。可吵就吵十来年,以咱们老百姓常理来看,那越嚷嚷越不说人话,还不让咱们老百姓消消停停过日子,肯定不是好东西啊!”
阵沉默后,吴倩小声说:“可咱们老百姓为什就不可以不相干到底呢?”
又阵沉默后,春燕也小声说:“是啊,向就这想。何况,也没谁非不许咱们消消停停地过日子,除非咱们自己不识好歹。”
于虹立刻顶她句:“你这话就不爱听!你经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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