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跑过来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安地问他摔伤哪里没有?
他说没事,吓跳而已,说罢跃起将蹲着冬梅拉起来,接着又采摘蓝色喇叭花。
冬梅因为不能将刚才谈话进行下去,不悦地从旁看着他。
他采够,也不注意冬梅表情,从她头上取下花环,将蓝色紫色喇叭花间隔着遍插在花环上,双手捧着,伸直胳膊,左歪头看会儿,右歪头看会儿,这才满意地笑。
冬梅不禁有点儿生气,猛下从他手中掠去花环,使劲往头上套,将花环套散,成条花草绳落在地上。她捡起来,手臂挥,花草绳像条彩蛇似从空中飞舞向远处,头钻进草丛中去。
秉义居然不明白她为何生气,吃惊又困惑地看着她。
她沉着脸说:“你就当戴在头上吧,现在要求你将严肃谈话继续下去。”
秉义不悦,瞪着她问:“什严肃话题?”
冬梅说:“别装傻,就是你去不去沈阳军区事。”
秉义说:“刚才不是谈过吗?”
冬梅说:“但是没谈完。”
秉义说:“明明谈完嘛!你让慎重考虑再决定,说没什可考虑。不就谈完吗?咱们就当没这回事,彻底忘不就得吗?”
“这大事,简简单单几句话就算谈完吗?你不觉得你是在敷衍吗?可是特意为这事来找你!”冬梅提高嗓音。
“多大事啊?怎就敷衍你啊?你来找不就是想要当面听到态度吗?不去。已经明确地向你这表态,你还要怎样啊?表态话不都是简单话吗?你听到过长篇大论表态吗?们之间需要与众不同长篇大论表态吗?”秉义振振有词,表情由不悦而怫然。
冬梅张张嘴没说出话来,转身双手捂脸哭。
当年,全国有十几个生产建设兵团。由于中苏关系紧张,地处中苏边境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具有明显军队性质。
六月份时候,沈阳军区谢副司令员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进行战备视察,他是位开国少将。名曰视察,其实是要会会老战友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颜副司令员。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级别很高,司令员由沈阳军区司令员亲任,而颜副司令员本是沈阳军区位少将副司令员,平级调任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副司令员后,除必要工作请示和汇报须他本人回沈阳军区外,年大多数时间住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总司令部所在地佳木斯市。颜副司令员是位老红军,他老战友谢副司令员也是位老红军。据说,两位老红军少将在佳木斯相见后,当晚各自打发走随员,几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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