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她让自己慢慢振作。
有事
，
知道这回又要完蛋。从来没成功过，想在这里有次成功。死过十七八次，对着坦克冲过，虽然后来趴
，但不该害怕个土娼。
死啦死啦说见狗冲上去咬，狗咬狗嘴毛……想他干什
？
小醉又次把屋子收拾利索时转过身来，已经换个姿势，看得小醉愣下，现在凳子斜放，脊背靠着桌子，跷着二郎腿，只肘支在桌子上，脑袋架在巴掌里——猜现在像个嫖客。
“你……还难受啊？”她问。
“不难受。你还好吧？”答。
“还好。”
像个嫖客在谈论嫖资，“没钱。两个罐头太少，你也不够吃多久。下次再给你带两个过来。”
“……不要吧？那个很贵。”
“们倒天天吃。粮是拿命换，可也是瞎子派，这顿罐头下顿也许糠，们不吃白不吃，你也不拿白不拿。”说。
“真不要啦。你们是禅达救星，你们在南天门打，们在这边都哭。旁边有个老爷爷在烧香，他说这是天威星下世。”
看看跷着脚尖，“……什星？”
“就是天威星双鞭呼延灼啦，梁山五虎将啊。老爷爷说他还大战金兀术。手绰双鞭，跃马关前，声大喝：‘金贼听过梁山好汉呼延灼没有？’然后杀退金兵三百多里，连金兀术都差点儿被他打死。可呼爷爷年纪太大，八十，后来累死。还有个老爷爷……”
看看不知道该不该放下来脚尖，“怎那多老爷爷……”
“这是个禅达老爷爷，他不要逃难，就在宗祠里上吊，绳套都拴好，听说江边守住，就站在凳子上笑死。”小醉说。
看看已经放下来脚尖，“……怎都死……”
“也不知道。都听人说。现在外边都在说禅达是你们那个什师长救，你千万不要信。”
看着她本正经地那样叮嘱，说：“……没有信。”
小醉说：“们老百姓都知道是你们救。哥就说，说什运筹帷幄，死得归不家全是袍泽弟兄。现在禅达城里到处都是长明灯，你看见没有？们私下里说好，那是祭你们。”
想想这路确实看见过很多那玩意儿，就是放在门口，用瓦片搭个遮风棚小油灯，本地人用它来招魂，就连小醉门口也有个。来时还曾看着它奇怪此地怎会忽忽地死这多人。
“……可没死啊。”说。
“死很多啊。大家说都是外乡来孩子，户引个回家，让他们逢年过节也有点酒食冥纸。所以你千万不要拿东西给，你要什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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