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帅哥手上戒指,人家都已经结婚,怎不能起来?”
裴风宁表情变。
李越池握住施苏安带着戒指手,两枚婚戒流光溢彩,交辉相应,他笑道:“裴先生认识爱人?”
他虽笑着,但心情却不怎好。施苏安察觉到男人身上隐隐戾气,垂眸主动解释道:“以前认识同学。”
“哦,同学,”李越池恍然大悟,笑眯眯道,“那裴先生好好玩,今晚在这儿账单记账上,不用客气。”
裴风宁在大学时追施苏安整整年都没摘下这朵高岭之花,这会儿见施苏安被李越池这个泥腿子出身新贵拿下,免不气急攻心道:“不知二位什时候结婚,竟然没有收到点消息?”
和他相比,李越池倒显得风度翩翩,“还未来得及通知大家,但好日子就在最近。”
丁胜及时赶上来,“李哥,们等你有会儿,你带着施哥过去见见人?”
李越池点点头,温柔地侧头问苏安:“过去见见朋友?”
施苏安静静颔首。
他们从裴风宁身侧走过,丁胜小声同李越池道:“裴家老二刚刚回国,出去外国趟就以为自镀身金,他倒念下来个什学科硕士,但听说没什用,似乎是音乐鉴赏类学位。”
李越池神色却冷冷。
施苏安搞也是音乐,裴风宁学就是音乐鉴赏,要说裴风宁对施苏安没心思,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施苏安气质格调与聚会格格不入,他安静地被李越池介绍给众人之后,沉默坐在沙发角落之中,犹如支夜里静静开放着无人欣赏花。
可叹花边还守着个辣手摧花粗人,李越池寸步不离,甚至未曾放开紧握施苏安手。
但护花使者终究有离开时候,李越池被人拉去玩场游戏,施苏安终于独自人。
裴风宁又没忍住上前,他没有带女伴,而是独自走到施苏安跟前,目中复杂,千万句话语凝在口中说不出来,“好久不见,苏安。”
施苏安抬眸看着他,眼中倒映着灯红酒绿,却如片叶不沾花,仍干净冷淡如白雪皑皑,冷冷点点头。
裴风宁追过他年,自诩比任何人都要解施苏安,他熟稔地道:“在国外找到些民谣小调,已经谱成曲谱,你有兴趣和聊聊吗?”
施苏安终于有些精神,“好。”
裴风宁迫不及待地坐下,笑着和他讨论起来。他心情几乎快要飞扬起来,但看着施苏安侧脸,裴风宁眼神却越来越恍惚,几乎失魂。
施苏安直都是好看。
非艳丽凝香那般美丽,而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是学校中出名冷美人,裴风宁原本以为他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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