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脚处滴落,只小会儿,便浸湿小块地面。
陈天叫他:“周昊?”
亮度过低灯将周昊脸上阴影打得晦暗不明,苏安笑着推他下,催促道:“快去呀,不冷吗?”
周昊好似才听懂样,步步朝陈天走去。
陈天和他来到隔壁房间,利落地给自己兑好盆水,见周昊不动,又任劳任怨地给他兑好盆水,“别呆着不动。知道你爱干净,但是今晚情况特殊,先将就回,没准明天咱们就住上酒店。”
周昊还是不动。
陈天往窗外看看,叹口气,“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们车会不会陷得更深。”
“对,秦秦刚刚和说……周昊?”
陈天皱眉,奇怪地看着周昊,“你怎?”
外面声闷雷响起,几秒种后,厉雷划过。周昊突然回过神,他前后晃悠下,“艹,头好晕。”
陈天连忙走进,“没事吧?”
周昊迟疑着摇摇头,“没事……你刚刚说什?”
十分钟后,四个人坐在宽大床上,秦秦是南方人,无论看炕床几次,都觉得稀奇,她摸着手底下床:“这个也是炕床吧?好大啊,起码得有两米以上宽度。”
“是,炕床都很大,北方现在开始流行电炕,插上电就能生热,”俞苏安刚说两句,突然顿,“对啊,C市是北方城市。”
“洗井村也属于北方,”他自言自语道,“怎这天气却像是南方梅雨季节样。”
阴雨连绵不停,到处都是潮湿。进村前那道桥梁,扶手都要被雨水泡烂,如果不是确定洗井村就在C市之内,俞苏安还以为他和学生们瞬移到南方偏僻村落。
学生们面面相觑。
“老师,”秦秦小声道,“不止是天气,这村子里姑娘也好少。”
陈天:“应该是藏起来,或者待在家里。有地方下葬时是不让年纪小女孩到场。们只见下葬时围在那里村民,不排除这个村落也有这样规矩。”
“反正这个村子也不在们目地里,”周昊揉着太阳穴,不耐烦地道,“管这个村子女孩多不多,天气好不好,们明天就走。”他低声骂着,“这雨天下得脑子都疼。”
周昊突然抬头看苏安,“对,你刚刚在洗澡间叫什?”
俞苏安知道自己身为个老师,不应该和学生讨论这种迷信不科学事情。但他又觉得自己没有看错,犹犹豫豫道:“看到凭空出现个脚印。”
周昊露出不可思议表情,“就这?”
俞苏安窘迫地道:“嗯。”
周昊和陈天对视眼,陈天咳咳嗓子,“老师,你是不是没戴眼镜,把其他东西错认成脚印?”
俞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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