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专门批发这些东西!”
盛淮言眼睛眯,停手。
“不过表哥,”傅颉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盛淮言眼,低声道,“这种世道,对方又是男,还需要什安全套和润滑剂?”
车窗外,荒凉黄土毫不停留飞过。
“城市里天比天危险……让你去拿这两样东西人,如果不是作,那就是想让你……”傅颉声音几乎要被发动引擎盖过,“让你死在城里。”
“死在城里得。”
傅欢欢气得摔地东西,含着泪光怒瞪着光子,“问你好多遍他去城里干什,你含含糊糊个字也不说,和盛哥是什关系?有什是不能知道!”
这句句占有欲,听得池苏安突然笑声。
傅欢欢仇恨值瞬间被他吸去,气急之下,倏地抓起茶几上烟灰缸猛得朝苏安砸去,“笑笑笑!你竟然敢笑?!”
烟灰缸重重砸到池苏安身上。
池苏安及时偏过头,用肩侧挡住这击。他脸藏在阴影之中,稍长黑发遮住眉眼。
傅欢欢完全是气性上来后时冲动,等真砸中池苏安之后,她就后悔。她无措地站在原地,吞吞吐吐地想要道歉,却眼尖地瞧见池苏安嘴角笑容。
为什会笑?
傅欢欢只觉得有阵寒意从脚底窜上,她嘴唇翕张几下,惊慌地后退几步,转身跑。
光子没料到傅欢欢竟然会这骄蛮,他心道声遭,大脑发懵地让苏安坐在沙发上,“池哥,看看你受没受伤。”
池苏安摇摇头,“没事,只是小伤,最多留个淤青。也是没反应过来,否则也不会被那小丫头砸到。”
“也没有反应过来,”光子心里其实很慌,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尽量做些补救,“池哥,傅欢欢这个丫头都被宠坏,你放心,定把她拎回来跟你道歉。池哥,你先上楼休息,去给你拿药。”
池苏安温和笑笑,看上去毫不计较,还反过来安慰光子,“没事,小孩子而已,不计较。”
他依言上楼睡觉,他越好说话,光子越内疚,连带着对着傅欢欢,以往对妹妹宠溺也少几分。
再骄纵,也不能拿东西砸人啊?
傅欢欢什时候变成这幅样子?
苏安躺在床上看会书,不知不觉间真睡着,再次醒过来时,腰腹处瘙痒酥麻让他闷哼出声,低头看,就见盛淮言正埋头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盛淮言头发贴着头皮被剪成寸头,摸上去刺挠极。但配上他浓眉重彩艳丽眉眼,却有着别样非凡魅力。
盛淮言察觉到苏安醒来,狠狠吮吸口,爬上前压着苏安双手,眉开眼笑道:“宝贝,回来。”
池苏安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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