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就会被内伤反噬而死。
会死啊。
仇玄看着他哭模样,克制住心中抽疼,抬手指指自己心脏。
“护心蛊正在这块,”他道,“还是个母蛊,万金不换,余镖头,这也是个好东西。”
这确实是个好东西。
但只要知道这东西人都晓得,护心蛊停在心脏之中,正是在护住身体主人心脉,这代表着身体主人已经处在最危险境地,甚至没护心蛊,就会,bao毙而亡。
余大哥情不自禁道:“那子蛊?”
仇玄道:“在苏安体中。”
没人能说得出话,余父看向管家手里捧着黄金,苦笑声,他现在还真是不好打发走仇玄。
他暗中叹口气,却不准备松口。余光瞥过桌上剑和玉佩,突然目光凝,惊骇地定在玉佩之上。
余父抖着手拿起玉佩,个遒劲有力“穆”字映入眼帘,他“蹭”地站起身,拿着玉佩质问仇玄:“你怎会有这个玉佩!”
仇玄抬眸看他,余父瞪大眼睛看着他样貌,这时才看出来仇玄和穆重之三分相像。
“你是、你是,”余父磕巴道,“你是穆重之儿子?”
仇玄呼吸沉沉,探究目光隐蔽,“晚辈正是。”
余父无声足足片刻钟,突然掏出把破旧钥匙,“管家,去把那镖物拿过来。”
管家凝色接过,转身出大堂。
余父神色复杂,他看着仇玄眼神中既有怀念,又有哀伤。
余大哥已经呆呆地收回手,“这妖僧,竟然是穆伯父儿子?”
余苏安不管他们,跑到仇玄身边站定,他擦擦眼泪,又跑过去把老爹手里玉佩和桌上玄铁剑抢回来,抱在怀里当宝贝。
余父现在也没空再骂他。
仇玄牵住苏安手,两人十指相扣,又好像有股新力量。
余父欲言又止,幽幽叹口气,“二十五年前,穆兄曾在这里放个镖物。”
仇玄瞳孔缩。
余父回忆道:“与穆兄是多年好友,你出生那日,穆兄前来找过次,他曾交给本秘籍,将此当做镖物保管,说是将来让他儿子亲自来取。他还对说句话,让记得用这句话和他儿子换上十锭金子。”
“只是后来你满月贺诞,家中大郎却生病,没有去成,谁知道当晚就……”余父哽咽,恨声道,“恶人贼子,当真该死!”
仇玄好像身处余府大堂,又好像身处尸山人海之中,直到苏安拉他下,他才回过神,问道:“什话?”
“安龙城四海街、江南府隆庆街、龙兴城万埠街,还有云南宅子,南山处三间草屋,”余父道,“他说,‘儿以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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