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
这话彻底吓坏人,叶苏安嘴唇发青,战战兢兢地停住话和挣扎。
他这样,贺长淮腔柔情又重新升起来,他舌头还在痛着,但心头火热,路抱着苏安到林子里藏起来木屋处。
这里已经被火炉烧得暖暖呼呼,床褥铺好几层新褥子,在上面躺着就好像躺在云层。贺长淮还是不忍心冻着他硌着他,他万分小心地把苏安放在床上,苏安无助地用脚蹬着向后退,直缩到墙角。
脱衣服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件接着件落地。
贺长淮这高,肌肉这结实,不知道抱起来硌不硌人。
苏安心里期待,面上更加绝望,连发丝都灰败起来。
贺长淮已经等不及耽误分钟,他直接逼近苏安,夹袄在他手下成碎片。
叶苏安无神地想要抱住自己,又被迫被攥住手腕打开,舌头从脖颈向下,他浑身抖,泪水再次涌出来。
他就要失去清白。
叶苏安被打开身体时候哭,他字字泣着血肉,“定要杀你!”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却毫不犹豫地进入他。
*
苏安不知道自己被土匪绑走多少日。
他只知道男人声音在耳边喘息,合着窗外狂风大雪织成醒不来梦。苏安恨得眼睛发红,手动弹不得,木雕床架咯吱咯吱,梦越来越深,不见醒来踪迹。
黑布挡住切光线,苏安好像真陷入不见天日深渊。五感敏锐,爽感从头而下。灭顶般令人浑身战栗。
如果给贺长淮打分,满分100话就给他100分,完全不怕他骄傲。
太爽。
这个时候就是对演技极度考验时候。叶苏安对土匪浓稠恨意让他次次坚强地挺过来,病弱身体明明撑不住索要,却顽强地没有生过场病。
找到这个人,报复回去,定要报复回去。
叶苏安越来越理智,他竭尽全力地为自己争取逃出去办法,喝水、吃饭,哪怕吃不下去他也要用尽全力去吃,好用来积攒力气。他也曾在黑布下张大眼睛想要去瞧见这个土匪模样,然而什也看不清。
冬天日子过得快,白天短,黑夜长。在日又日之后,男人将苏安抱到旁放下,换下床褥。
火炉噼里啪啦声音响起,柴火被烧得断半截,惊起片火星子。
苏安手臂无力,眼皮闭着。
男人很喜欢亲吻苏安,每次亲吻苏安时候,舌头恨不得探进嗓子。无论多少次苏安都适应不,总有种极致窒息和惊恐感。
贺长淮眉眼餍足,他轻柔柔地将苏安抱回干净床褥上,又仔细为苏安套上衣服。
衣服是好料子,四五件穿,在屋里都闷出来身汗。
苏安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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