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栏杆上坐着。
苏安吓跳,下意识紧紧抱住贺长淮,“二爷!”
身后空荡,屁股底下栏杆也细细条,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头朝下栽下去。苏安脸色发白,细白双手死死抓着贺长淮背部衣裳,勉强笑笑,“贺二爷,别逗,这快要掉下去。”
“原来叶老板也怕掉下去。”贺长淮突然说句莫名其妙话。
苏安没听出来这句话不对,个劲地往前贴去,“二爷,放下去。”
贺长淮边愧疚对他戏弄,边又满足他脆弱和依赖,低声笑笑,“叶老板,在您这易水楼受伤,您就没个表示?”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贺长淮眼低,就看见叶老板从脖颈到臀部这条内凹弧线,他赶紧移开眼,内心躁动,喉结滚滚,又情不自禁移回来。
“贺二爷,”苏安脚不沾地,感觉自己在腾空,他唇色都开始发青,“快点让下来。”
用力抱着贺长淮,暗中不着痕迹靠近,苏安几乎能感觉到贺长淮结实胸腹肌。
好硬啊,咯脸。
嘻嘻嘻喜欢。
贺长淮那点愧疚转变为另种东西,他好像站不稳似地往后退,苏安大惊失色,立马环住他脖子跟着扑过去。
贺长淮抱住他,闷闷笑好几声,“叶老板投怀送抱,这可让怎办?”
叶苏安心里恨透他戏弄,面上却还得含羞带怒地瞪他眼,“二爷觉得有趣?”
贺长淮轻咳声将他放下来,又变成彬彬有礼模样,“叶老板别生气,是错。”
苏安板着脸整理着衣衫,“贺二爷可没错。”
贺长淮转到他面前凑近,“话不能这说,叶老板生气,这就是错。”
苏安转好几次脸,次次被他堵上,最后没忍住笑,嗔他眼,“行,二爷坐下,瞧瞧您伤。”
伤是道瓷瓶口拉开痕子,苏安给他擦血涂药膏包上,眉眼愧疚,轻声道:“牵扯二爷。”
贺长淮毫不在意,冷笑声,“那些人倒像是专门来砸场子模样。若是刚刚慢步,这瓷片就要砸在你身上,”想起来竟然有些后怕,贺长淮冷下张俊脸,煞气隐隐,“叶老板,这事就交给,你无需再管。”
苏安心里知道这可能还是李老爷搞把戏,垂下眼,“那就麻烦二爷。”
叶苏安惯会趋炎附势,贺长淮给他好处,他就将刚刚被戏弄愤恨压下来,朝着二爷露出个楚楚可怜柔柔笑容。
*
双方都有意交好,在这来回间,苏安很快便和贺长淮熟悉起来。
几日之后,贺长淮突然纵马拉个人到胡同院子里。他大衣猎猎,马鞭火药味儿十足,嘴角冷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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