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心想。她转过身去,拔出佩剑“雨燕”。突然,整个房间开始旋转,而她倒下去,双膝重重地撞上地面。她额头几乎贴上地板,努力压抑着呕吐冲动。剑从她麻木手中滑落。
有人将她架起来。
“好,”威戈佛特兹用下巴压着交叠双手,仿佛在祈祷,“说到哪儿?哦,是啊,没错,你提议。让你叶妮芙保住性命,重获自由……用什来换呢?用你主动而自愿、无需,bao力与强迫投降?抱歉,希瑞。要对你做事,如果脱离,bao力与强迫,那可万万做不到呀。”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女孩咳嗽、喘息,吐出浓稠唾液,以免呛到自己。
“没错,没错,”他续道,“这就是要对你做事——而可以保证,你是绝不会自愿屈服。你提议不但可悲又可笑,而且毫无意义。因此拒绝。抓住她,把她带去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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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实验室跟希瑞在艾尔兰德梅里泰莉神殿见过那间没多大区别。这里光线充足,干净整洁,配有铺着金属板长桌,以及装满玻璃制品置物架——上面有烧瓶、试管、曲颈瓶、搅拌钵及各式各样小型器具。同艾尔兰德实验室样,这里也散发着强烈酒精、乙醚、福尔马林,以及某样东西——某样令人恐惧东西——味道。即便在当时,在那个气氛友善神殿实验室里,面对着叶妮芙和友好女祭司南尼克,希瑞也会感到害怕。毕竟在艾尔兰德,没人会把她强行拖进实验室,更没人会用铁箍固定住她双臂。在艾尔兰德,不会有这种从形状就能看出施虐倾向钢椅。那里没有穿着白衣、剃光头家伙。没有兴奋地舔着嘴唇邦纳特和史凯伦。也没有威戈佛特兹:他只眼睛和常人相同,另只眼睛却小得反常,而且转个不停。
威戈佛特兹转过身。他刚才直在布置桌上那些可怕器具。
“要知道,不起小家伙,”他朝她走来,“你是获取权力与支配地位关键。不只是这个世界——反正它注定会灭亡——而是所有世界。会支配天球交汇后出现无数地点与时间。你肯定明白,因为你造访过其中部分。”
他缓缓卷起袖子,继续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权势对确很有吸引力。明白,权势只是过眼云烟,但就是想成为统治者。希望人们对卑躬屈膝,赞美存在本身,将愿意屈尊拯救即将毁灭世界——就算动机只是时兴起——当做神明来膜拜。哦,希瑞,每当设想自己慷慨地奖赏忠诚者,并残忍地惩罚反叛者和违逆者时候,心中都会充满喜悦。代又代人会向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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