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做。这样什都办不成!”
“这是诡辩。”
“你不能像这样盲目地浪费时间!你会错过恰当时机……而时机转瞬即逝,往往仅此次。时间不可能倒流。”
“打扰下,”他从桌边站起身,“看看这个。”
他指着面墙壁,墙上装饰着块浮雕,描绘着条长满鳞片巨蛇。那只爬虫身体卷曲成数字8形状,牙齿咬紧自己尾巴。希瑞见过类似图案,但想不起在哪里见到。
“你也看到,这是巨蛇乌洛波洛斯,”精灵说,“这个符号象征着无限,象征着永别与永归。它无始无终。时间是不断流逝瞬间,就像沙漏里沙粒。们试图衡量行为和事件,但乌洛波洛斯提醒们,每个瞬间,每个行为和每起事件都存在于过去、现在与未来——简而言之,就是永恒。分离即是回归,欢迎亦是告别。每件事都在同时开始和结束。而你……”精灵说着,却没看向希瑞,“你既是开始,也是终结。既然你提到命运,须知这便是你命运。作为开始和终结。你明白吗?”
希瑞犹豫几秒钟。但奥伯伦热切表情让她不得不给出答案。
“明白。”
“脱掉你衣服。”
他语气如此随意,如此漫不经心,让她怒气几乎爆发。她用颤抖双手努力解开胸衣。但胸衣系得很紧,她笨拙手指跟纽扣和挂钩苦战番。尽管希瑞想快点结束这切,却花很长时间才脱掉衣服。不过精灵显然点都不着急,就像是拥有永恒般。
谁知道呢,她心想。也许他真有。
等到全身赤裸,她开始左脚倒右脚,因为地板真很凉。奥伯伦意识到这点,默不作声地指指床。
床罩是貂皮做——用很多块貂皮缝制而成。温暖、柔软而又舒适。
他躺在她身旁,全身上下穿戴整齐,连靴子都没脱。他抚摸她时,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随后生起自己气:她原本决定,直到最后都要在他面前表现得骄傲又冷漠。不用说,她牙齿在微微打战。但精灵令人酥麻碰触很快令她冷静下来。他手指开始教导和下令,开始给出指示。她很快理解他指示,几乎能猜到他下个动作。她闭上双眼,想象自己身边是米希尔。但这是白费力气,因为他和米希尔完全不样。
他手在教她该怎做。她照办。她甚至有些愉快,也有些着急。
他却点都不急。他碰触就像柔软丝绸。他让她发出呻吟,咬住嘴唇。他让她在剧烈抽搐中缩起身体。
但他接下来行为出乎她预料。
他爬下床,转身走开。留下她面泛红晕,气喘吁吁,颤抖不止。
他看都没看她眼。
热血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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