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朋友常说
，音乐是扼杀不
。”
“音乐确扼杀不，但要扼杀歌手简单得很。”
他们穿过城市，骑马走出修桶匠之门，径直进入伤河流经山谷，河水欢快地流淌，泛起白沫。在田野里，只有沟渠和洼地才能看到积雪，但周围依然很冷。
队骑士从他们身边经过，显然是在前往塞万提斯隘口与维戴特边境要塞路上。他们盾牌与外袍染成鲜艳色彩，绣有狮鹫、狮子、红心、百合花、星星、十字架与其他纹章中常见愚蠢图案。马蹄声如同雷鸣，旗帜猎猎作响，他们用嘹亮嗓音唱着首愚蠢歌谣，内容是关于骑士得到新娘后要做几件事。
杰洛特目送这队骑手远去。这些游侠骑士让他想起列那·德·波伊斯-菲涅斯，后者刚刚结束任务，回到家里，正在他那位中产阶级出身情妇怀里恢复元气。她丈夫是个商人，已经多日外出未归，多半是被湍急河水、野兽横行森林和其他自然因素拖延脚步。猎魔人没打算将列那从情妇怀里拽出来，但他由衷地后悔没把波默罗酒庄合约安排得晚些。他喜欢那位骑士，也想念他陪伴。
“们走吧，猎魔人先生。”
“走吧，费耶拉布拉先生。”
他们沿路向上游前进。伤河蜿蜒曲折，但河上有许多桥梁，他们不用绕太多路。
马和骡子鼻孔喷出白气。
“费耶拉布拉先生，你觉得今年冬天会很长吗？”
“万圣节时结霜。有句谚语说得好：万圣节就结霜，快把棉裤换上。”
“懂。你们葡萄藤呢？不会冻伤吗？”
“今年算不上最冷。”
他们在沉默中骑马前进。
“瞧那边，”费耶拉布拉指指，“狐窟村就在那座山谷里。听起来也许难以置信，但那里田地会长出炖锅和平底锅。”
“什
？”
“炖锅和平底锅。它们就这自然而然地从地下生长出来，没有任何人力干预。就像别处田地会长出土豆和甜菜那样，狐窟村田地会长出炖锅和平底锅。各式各样都有。”
“真？”
“如果撒谎，愿横死当场。所以狐窟村才会跟梅契特杜德诺村建立合作关系。因为在那边，大地会长出锅盖。”
“各式各样都有？”
“您，猎魔人先生，说得完全正确。”
他们继续前进，沉默不语。伤河奔流而过，泛起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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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边，猎魔人先生。那是古老顿·泰尼要塞废墟。如果传说可信话，那座城堡见证许多可怕事。外号‘毒手’瓦尔萨里乌斯拷打并残杀他不忠妻子、他妻子情人，以及妻子母亲、姐姐和哥哥。然后他坐下来，号啕大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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