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听您故事。”加拉哈德两眼闪闪发亮,“女士,您能讲给听吗?”
“说来话长。”
“们有时间。”
“而且结局没那美好。”
“可不信。”
“为什?”
“在湖里洗澡时,您直在唱歌。”
“你很善于观察。”她转过头去,抿住嘴唇,额头突然浮现出皱纹,“没错,善于观察。只是太天真。”
“请告诉您故事吧。”
“既然你想知道,”她叹口气,“会告诉你。”
她舒舒服服地坐下来。他们马在森林边缘走动,啃食青草和香草。
“从头讲吧,”加拉哈德催促道,“从最开始讲起……”
“越来越觉得,”过会儿,她用那块花格毛毯紧紧裹住自己,开口道,“故事没有‘最开始’。甚至不确定它有没有真结束。过去和现在完全混淆。有个精灵告诉,这就像条咬住自己尾巴蛇。要知道,那条衔尾蛇叫乌洛波洛斯。而它咬住自己尾巴,也就代表个封闭环。每个瞬间都隐含着过去、现在和未来。每个瞬间都蕴藏着永恒。你明白吗?”
“不明白。”
“那也没关系。”
确,要说,相信梦境就如捕风捉影。如同被曲面镜里虚假影像欺骗,或是相信被虚伪女人曲解真相。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梦境,并行走于虚假之道。
即便很少做梦之人,也不该相信梦境。但如果梦真没有任何含义,那诸神又为何赋予们做梦能力?
——《先知雷比欧达智慧集》34章1节
们所见或似见切,
难道只是场梦中之梦?
——埃德加·爱伦·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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