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问问看。”
“
听不懂你
问题。那是什
暗语吗？用来识别新门徒暗号？替说明
下吧。”
“没法说得更详细
。”
“那你干吗要问？”
“因为……”他吞吞吐吐地说，“因为……有位同袍在有机会时没能问出口。也许是时词穷，也许是羞于启齿……反正他没能开口，所以才导致后来不幸。所以能问时候就会问。以防万。”
*******
“这个世界有巫师吗？你知道，就是能使用魔法家伙。法师。先知。”
“梅林就是。还有莫甘娜。但莫甘娜很邪恶。”
“梅林呢？”
“正邪参半吧。”
“你知道去哪儿找他吗？”
“当然！他在卡米洛特，亚瑟王宫廷。正要去那儿。”
“离这儿远吗？”
“从这里去波伊斯，到哈芬河边，然后顺流而上，直到格莱文和沙柏纳海。那里就在夏之王国平原附近。骑马话，大概要十天左右。”
“太远。”
“您也可以，”他结结巴巴地说，“穿过库姆·普卡山谷，这样就能缩短路程。但那是座魔法山谷。它很可怕。那里住着‘YDynanBachTêgdwell’，邪恶矮人……”
“你那把剑是摆设吗？”
“面对魔法时，剑有用武之地吗？”
“有，当然有，不要怀疑。是个猎魔人。你听说过猎魔人吗？哦，你当然没听说过。而且不怕矮人。有很多矮人朋友。”
那当然，他心想。
*******
“湖中女士？”
“叫希瑞。别叫湖中女士。这个称呼会让想起不愉快事——痛苦事。你说来自……那个地方叫什来着？”
“仙境。或按德鲁伊叫法，‘安汶’。撒克逊人则叫‘精灵国度’。”
“精灵国度……”她用条格子花纹毛毯盖住肩膀，“你知道吗？去过那里。走进雨燕之塔，然后‘砰’声，就置身于精灵之间。他们也这称呼——湖中女士。刚开始挺喜欢这个称呼。它让受宠若惊。直到意识到，在那片土地，在湖上高塔里，并非什女士，而是囚犯。”
“您就是在那儿，”他没法掩饰自己好奇心，“让衬衣染上鲜血？”
她沉默良久。
“不，”等她开口，声音似乎在微微颤抖，“不是在那儿。你眼力真好。好吧，就算把脑袋埋进沙子，事实也无法改变……没错，加拉哈德。最近经常浴血。被杀死敌人血。试图拯救朋友血……死在臂弯里朋友……你干吗这看着？”
“不知道您是女神，是凡人，还是诞生在这个世界超然存在……”
“麻烦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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