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撑住她那双手里。有人抓住她头发,拽起她脑袋。她双眼又吃拳,整个世界变得模糊,消失在炫目闪光中。
但她没晕过去。她知觉还在。有人在打她,动作残忍而粗,bao,像殴打男人样殴打她。这种殴打不仅令人痛苦,还会抽干身体力量,挫败任何抵抗意志。她身体被好几双手牢牢制住,只能不断承受殴打。
她想昏过去,但办不到。她知觉还在。
“够。”她突然听到个声音从远处传来,穿透痛苦帘幕,“里恩斯,你疯吗?你想杀她?要她活着。”
“发过誓,主人。”在她面前摇曳影子咆哮道,里恩斯轮廓和面庞渐渐浮现,“发过誓要向她报仇……用这双手……”
“不在乎你发过什誓。重复遍,要她活着,而且能清楚地跟对话。”
“猫和女巫,”抓住她头发人大笑,“都不会轻易死掉。”
“别卖弄聪明,斯奇鲁。说,不许再打。让她抬起头。你还好吗,叶妮芙?”
女术士吐出口红色唾沫,抬起肿胀脸。起初她没能认出他,他戴着张面具,遮住左半边脸。但她知道他是谁。
“下地狱去吧,威戈佛特兹。”她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又用舌头轻轻舔舔前齿和肿起嘴唇。
“你对咒语有何评价?你喜欢被连船起抬上高空感觉吗?你享受这次飞行吗?你用什咒语才让自己没被摔死?”
“下地狱去吧。”
“毁掉她脖子上星形链坠,然后带她去实验室。不许浪费时间。”
她被人拖着、拽着,有时是抱着,穿过散满“阿尔库俄涅号”碎片岩石平原。这里还有许多船只残骸,高高耸立破碎船身仿佛海怪骸骨。克拉茨说得对,她心想,在塞德纳海沟失踪船只,并非自然灾害牺牲品。诸神啊……帕薇塔和多尼……
云层遮蔽天空之下,有座高山屹立在远方地平线上。
接下来,她看到围墙、大门、走廊和楼梯。切都很陌生,周围又宽敞得出奇……这里细节太少,不足以让她辨明方向,弄清自己身在何方,坠落到何处,或被咒语带到哪里。脸上青肿让她观察愈发困难,嗅觉成唯能够觉察信息感官能力——她闻到福尔马林、乙醚与酒精味道。还有魔法。是实验室味道。
他们粗鲁地将她按在张钢制椅子上,冰冷钢环牢牢扣住她手腕和脚踝。等到钢钳固定住她鬓角,让她头颅无法动弹,她开始打量这个明亮到令人目眩宽敞房间。她看到另张椅子——放在石制平台上、构造奇怪钢椅。
“那把小椅子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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