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问，“铁棍现在是什
颜色？”
“还得再等
会儿，验尸官大人。”
“瑟尔伯尼女士？”
“现在读他
心很困难。”肯娜耸耸肩，“他怕得要死，恐惧压抑
其他所有念头。尽管如此，他仍努力将几个念头隐藏在魔法屏障后面。但这不是问题，
可以……”
“没这个必要。还是用传统手段吧——烧红铁棍。”
“妈！”密探咆哮道，“史凯伦！你该不会……”
灰林鸮身子前倾，神情略微起变化。
“首先，叫史凯伦大人。”他说，“其次，你没猜错，会用滚烫拨火棍给你脚心挠挠痒。这事会给带来难以言表快乐，会将其视为历史正义体现。敢打赌你没听懂。”
里恩斯没说话，于是史凯伦继续说下去。
“要知道，里恩斯，七年前你像狗样爬到帝国情报处，乞求充当双重密探时，就劝过瓦提尔·德·李道克斯用拨火棍烫烫你脚底。四年前，你开始拍恩希尔马屁，同时利用冥想与威戈佛特兹联络时，也给他同样建议。后来你接到寻找辛特拉小丫头任务，从微不足道叛徒变成情报处份子，还是这建议。跟瓦提尔打赌说，只要让你尝尝烧红铁棍滋味，你就会招供你到底在给谁卖命……不，这样表达不太妥当。们会查明你卖命每个对象，再弄清你背叛每个对象。是这告诉瓦提尔，还说他会被两份名单相似度吓上跳。可瓦提尔·德·李道克斯却把话当成耳旁风，现在他肯定后悔。不过补救还来得及。会点点烤熟你，弄清你知道些什，再把你交给瓦提尔处置。然后他会慢慢地，小块小块地剥掉你皮。”
灰林鸮从口袋里拿出块手帕和瓶香水。他往手帕上洒几滴香水，举到鼻子跟前。空气中有股麝香味道，肯娜却觉得反胃。
“拨火棍，布瑞登先生。”
“服从是威戈佛特兹命令！”里恩斯喊道，“目标是那个小丫头！跟着你们小队，打算拖慢你们脚步，不让你们追上赏金猎人！想跟他做笔交易，内容与那丫头有关！是跟他，不是跟你！因为你们想杀她，而威戈佛特兹想留她活命！你还想知道什？全说！什都告诉你！”
“好好！”灰林鸮吼道，“悠着点儿！噪音和情报太多都会让头疼。先生们，你们能想象们烤他时会是什样子吗？们都会被震聋！”
克里尔和希利凡特大笑起来，肯娜和聂拉汀·西卡却没笑。波特·布瑞登保持严肃表情，从发红木炭里拿出拨火棍，仔细端详。铁棍几乎转为透明——就像装在玻璃试管里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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