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是可以折算成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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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起始于两天后破晓。在特意为叶妮芙腾出几间房里，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女术士种种要求也让总管古斯拉夫疲于奔命。
叶妮芙坐在桌边，盯着手里文件，几乎头也不抬。她计算并合计着单据上数字，这些都是从金库和锡安凡尼利银行在这座岛上分行送来。她还在纸上描画
些什
，而这些图表和设计图会由人立刻交到工匠们手中——包括炼金术士、金匠、玻璃匠与珠宝匠。
有
段时间，切都进展顺利。
然后，麻烦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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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女术士大人，”管家古斯拉夫说，“但没有就是没有。凡是们有东西，们都给您拿来。您能运用魔法，实现奇迹，可们不行！得提醒您，您面前这些钻石总价值……”
“它们价值关屁事？”她嘶声道，“只要块钻石，但必须足够大。大师，大概要多大？”
珠宝匠看看图样。“要做出这样切面和形状，至少要三十克拉。”
“这大钻石，”古斯拉夫斩钉截铁地说，“史凯利格群岛可没有。”
“这话不对。”珠宝匠反驳道，“还是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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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觉得会答应这事，叶妮芙？”克拉茨·安·克莱特皱起眉头，“你要派出军队，趁着风,bao攻下神殿，并把那里洗劫空？你要威胁那里女祭司，说她们不肯交出钻石，就会大发雷霆？这可不行。不算虔诚，但神殿就是神殿，祭司就是祭司。只能礼貌地提出请求。会特别说明那颗钻石对很有用，会十分感激。但只能请求，谦卑而谨慎地请求。”
“她们会同意你请求吗？”
“会吧。试试看总没坏处，反正没什损失。们两个可以去趟印达斯费尔岛，跟她们打个商量。会让女祭司明白，有多想要那颗钻石。然后就看你。交涉、劝说、贿赂。找个共同话题打动对方。痛苦地哀号，哭到全身颤抖，唤起对方怜悯……大海诸神啊，具体还用教你吗，叶妮芙？”
“没用，克拉茨。女术士不可能跟女祭司找到共同话题。分歧在于……意识形态。女祭司同意让女术士使用‘圣洁’遗物……不，还是忘这事吧。根本不可能……”
“顺便问句，你要钻石想干吗？”
“为建立远距离联络需要‘窗口’，也就是传影镜。必须说服几个人跟合作才行。”
“用魔法？跟远处人联络？”
“要是爬上凯尔·卓塔楼高声喊话就能解决，也用不着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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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和海燕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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